盛知也表情凝重地点点头,说道:“什都没看见。”
另头,闫洋边说边凑到常彦博身边去,假作捡珠子,反倒几脚将那首饰踢更乱。
常彦博想踹这个专门捣乱缺德鬼,闫洋倒是先迅速地推他下,低声道:“醒醒!你不会真觉得自己是个急着回家睡觉轿夫吧!”
常彦博实在入戏太深,被他这说才反应过来,他们是为等着凶手过来杀人,不是为把眉初抬到这里,再给原封不动地抬回去!
于是他和闫洋顺着珠子滚动方向假作寻觅,走离眉初更加远些。
轿夫闫洋副殷勤姿态,小跑着过来给她掀轿帘,低声道:“出来这快,里面怎没人杀你?”
眉初低声道:“也想。人不来有什办法?大概是看可爱下不手吧。”
常彦博在旁边噗嗤笑声,眉初道:“笑什?”
常彦博低声道:“没什……就是觉得,精神不正常凶手,果然审美品位也好不样呢。”
眉初也跟着他笑,直笑手都软,包首饰“哗啦”下洒在地上,珍珠项链断,滚落地,她连忙惊呼道:“小常子,快给本小姐把那些珍珠都捡回来!”
轿子在大家全神贯注警惕目光之下,悠悠地被抬过去,什都没发生,最终在家未打烊首饰铺之前停下。
里面女子掀开轿帘走进去,两个轿夫靠在外面等她。
由两名泽安卫扮成轿夫姿态看似轻松,实际上心里暗暗戒备,同时注意着店铺里面和街头动静。
眉初站在柜台前,漫不经心地翻着堆首饰,胡乱挑选几件,说道:“包起来吧。”
这女子看上去就是副阔绰样子,挑选首饰更是价值不菲,掌柜眉开眼笑地答应着,眉初却忽然听到店后隐约传来些动静,像是女子哭泣,又隐约夹着着几声狗叫。
白亦陵和盛知也都把注意力集中到那个方向,全神贯注地观
闫洋听见“肠子”两个字之后,不由也笑,又连忙忍住。常彦博十分不愿意,磨磨蹭蹭地说道:“小……姐,天都这晚,几粒珠子而已,不要吧。”
眉初尖叫道:“你这个蠢货,那是珍珠!粒珠子能买十个你,很贵重!”
这嗓子嚷出来,不光她爽,连闫洋心里都在“哈哈哈哈哈”,常彦博暗自磨牙,粗,bao地搡闫洋把,闷声闷气地说:“小洋子,起找啊!”
闫洋干脆地答应道:“好嘞,常子哥!”
几个人声音在空旷街头传出去老远,白亦陵郑重地告诉盛知:“北巡检司人大多数都不是像他们这样,你别误会。”
虽然这种声音在日常生活中再平常不过,但此时情况特殊,还是让她有点在意,向那边走几步,侧耳倾听。
店家包好首饰转过身来,见状凑过去道:“小姐,您这是还有什吩咐?”
眉初随意道:“掌柜,你这后面怎有女人哭声,跟媳妇吵架?”
店家笑道:“瞧小姐这话说,小现在还是光棍条,哪来媳妇。这屋子后头另外还有户人家,好像是上个月死兄长,那家姑娘总是哭个不停,没完没,烦人得很。”
眉初听,也就没什兴趣,又东拉西扯几句,接过东西出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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