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彦博转头道:“六哥,实在是跟这个男说不明白话……”
白亦陵听他气愤地说会才明白过来,原来地上哭泣姑娘正是刚才匆匆跑出来之后,让大家误以为是凶手女孩,名字叫琥珀。
常彦博过来问她话,她也支支吾吾地说不上什来,只是交代自己原本就住在首饰铺后面户人家当中,家中起初有四口人,母亲和继父在三年前不慎跌落山崖而亡,兄长也在上个月病逝,现在只剩她孤零零个。
常彦博眼就能看出来,这女子不会武功,说话怯生生,论理说不应该和凶徒有什关系。但是她跑出来时机太巧,他们查案子自然不能轻易错过任何点漏洞,所以就要求琥珀找人证明自己身份。
琥珀起初不愿意,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带着常彦博敲户人家门,指着里面出来个男人说那是她亲爹。
是部署失调,遇到变故又没能及时下令原因,怪不得你们。凶手可以再抓,人没有大碍就好。这是刚才端敬公主赠药,你拿去给兄弟们用。”
白亦陵向来如此,平时演练他要求极为严苛,但真遇到这种不可避免意外情况,他却是有过独自背,有功起奖,从不苛责,也正因为如此,北巡检司帮大小伙子谁话都不听,却只服白亦陵。
闫洋没说什,回手握住白亦陵手用力攥攥,而后又道:“但是那个人跑,如果再胡乱杀人……”
白亦陵道:“他虽然跑,身上伤不轻,稍微有点头脑,就不会再次作案将自己,bao露。这里有暂留狼尸和碎衣服,你去牵几只狼狗过来,再安排人手下去,这阵子全力搜捕。”
闫洋答应声,拿着药走,白亦陵眉间依旧残存着几缕隐忧,靠在盛家那驾破碎马车上面,若有所思。
结果男人竟然不认,琥珀坚持声称那是她亲生父亲,反倒被重重扇个耳光,常彦博这才急。
他跟白亦陵说完之后,手都按在刀柄上,怒道:“说话就说话,你居然动手打个姑娘家,还是不是男人!她不是你女儿吗?”
男人大声道:“这位官爷,你就是杀也不能认!这丫头是从哪里冒出来得都不知道。刚刚外头那乱,这又夜黑风高,她敲开门就管叫爹,又不肯走,也是没有办法啊!”
琥珀心中又气又急,她这天当中,先是因为傅敏责难,失去未婚夫和切财产,又在匆匆追出去之后被狼群和缉拿现场吓个够呛,现在如果父亲再不肯认她,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当成罪犯同伙给抓回去。
简直是不幸
刚才那个人……交手时候,为什会让他有种莫名熟悉感?到底是谁呢?
肩膀上伤口火辣辣,药劲过去,疼痛感涌上来,倒是原本有些困乏他提提神。
白亦陵疲惫地捏捏眉心,站直身体,眼看着下属们也都收拾妥当,拍拍巴掌,正打算说话,忽然听见不远处常彦博声音大声嚷嚷几句什,其中隐约还夹杂着女子哭泣声。
白亦陵快步走过去,只见个跟他年纪相仿姑娘正坐在地上哭,眉初给她块牌子,常彦博对面还站着个醉醺醺男人,手臂挥舞,嚷嚷着什。
白亦陵道:“干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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