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其实对这案子没有太大
兴趣，只是因为知道白亦陵在查，他也就突然觉得好奇起来，听得对方这样说，便问道：“大皇子见过他？”
高归烈道：“
若是见过，怕是便不能坐在这里跟王爷说话
。此人心胸异常狭窄，上回折返离开，虽然逃命，但算是狼狈败退，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他在晋国躲几年风头之后，炼制
大堆乱七八糟毒药，又回来胡乱杀人。”
白亦陵心中动，陆启已经把话替他说：“毒药？”
高归烈点点头，想起当时场景，依旧心有余悸，说道：“不过，过去他就对毒术有定研究，这次回来之后，似乎又精进不少，要不是看见那些悬挂尸体，们也不敢确定就是此人。其实们怀疑……这个人就是贵国前任暗卫所掌令，胡蓬。”
白亦陵听到这里只觉全身阵阵发冷，四肢百骸血液涌流，这个名字带来感觉非常让人不适，但也戳破他心中直以来隐隐层忧虑——胡蓬，可能真没死，不但没死，还已经跟他交过手。
密消息，高归烈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谋求同陆启合作，向他透露些无关紧要小讯息以示诚意，这点他还是乐意。
高归烈笑道：“是去找他，最近京都里发生那起飞天女尸之案，看起来像是出自赫赫位故人之手，本来想暗中打探点线索，结果被发现。嗐，真是不简单。”
他那句“真是不简单”自然是在夸奖白亦陵，陆启露出丝笑意，但接着又听高归烈说道：“当时看见他和淮王同桌而坐，言谈举止十分亲厚，便似乎是已经选定这阵营。还得给殿下提个醒才好。”
陆启笑容又沉下去，他心里说不出是什
滋味，昔日自己所有物，在别人口中成侄子心腹，这话听起来实在让人很不愉快。
他转移话题：“大皇子因何关注那起案件？”
陆启也道：“记得这个人已经死。”
高归烈道：“生死这件事，那可未必说清楚。他狡猾很，当年能从赫赫逃走，也是用诈死方法。现在回到赫赫乱杀气之后不知所踪，们本来就怀疑他很有可能又重新折返回晋国，看到这桩命案之后，就更加这样觉得。”
陆启沉默片刻，目光中浮起丝玩味之色，说道：“大皇子坦诚，你合作诚心，本王确实看见。那不知道大皇子你是否有什事情，是本王能够回报二呢？”
高归烈微微笑，说道：“心思瞒不过殿下，等到
陆启这句话总算问有些用处，白亦陵无声地深吸口气，凝神细听。
高归烈将之前策布坦事情又简单地同陆启讲遍，这番话说跟之前他同白亦陵和陆屿所讲倒是没什出入，但说完之后，他却又补充道：
“实不相瞒，这个策布坦当年杀人其实还要更多，只是大多身份不高，没有具体名姓，也就作罢不提，但要说此人是赫赫第凶徒，毫不夸张，连教他武艺师父都制不住他。”
他犹豫下：“而这个策布坦，当年指挥着狼群将那位姑娘咬死之后逃到晋国，过八、九年，其实他似乎又回到赫赫。”
这些事情当着陆屿和白亦陵面，他却没有提过。白亦陵眉心凝，更加贴近窗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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