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笑道:“有什可是,难道还能有毒不成?给端过来吧。”
他当先走两步,又转身道:“哦,对,苑奴,你会把出府牌子给琥珀姑娘块,人家现在算是客人,出入也应该随便点。”
清奴和苑奴面面相觑,白亦陵已经走。
清奴忍不住道:“还是头次看六爷对哪个女子这样……特别。那个琥珀,不会是有什问题吧?”
她实在太惊讶,说完这句话,转念想又觉得不对,以白亦陵直来直去性格,要是看谁不顺眼,当时根本就不会让琥珀进门,早就直接给轰走,所以现在唯解释,似乎只能是——
他坏心情向来不容易被人看出来,苑奴便道:“春天风还是刺骨,您坐在这里看书,也该多穿点才是。六爷,小厨房已经把午膳做好,不如奴婢先给您端碗热汤,您暖暖身子。”
白亦陵将手中刚刚看完两本书都扔进刚刚重新点好炭盆里,跟苑奴同出书房,正好看见已经从外面回来清奴端着个托盘走过去,白亦陵心中动,叫住她道:“手里端什?”
清奴转身看到他,连忙行礼:“六爷。”
苑奴见她手中托盘上放着个汤盅,笑着说:“原来姐姐都已经把汤给六爷熬好,还是你仔细。”
清奴连忙说:“不是,这个是今天刚刚来府里那位琥珀姑娘做,这是要给端走,你再去帮六爷炖盅。”
来,却说过得段就来接他;几年后重逢,她已经不认识自己,吩咐下人把弟弟吃剩下点心施舍他块;不知道从什时候起,母子之间只有厌恶、只有算计……
到底是谁做错呢?到底为什会走到这步?
白亦陵疲惫地把头后仰,靠在椅背上,慢慢闭上眼睛,滴泪水顺着他眼角滑下来,沿着脸颊浸入鬓发。
他终于选择那个“是”字。
从此之后切断,互不相干,或许是最好结局。
清奴忍不住脱口说道:“六
白亦陵道:“她不是来养病?怎还露起厨艺来?”
清奴道:“躺会就起身,说是身体好很多,奴婢便跟她说来府上当差事情,她非常感激,说是没什本事,只有厨艺拿得出手,便去厨房给您熬这汤。但是奴婢知道六爷您向不是外人做东西,所以就也没打算端给您。”
白亦陵带着微笑听她说完,伸手将汤盅揭开,里面汤水还热着,散发出股甜香。
他闻闻,说道:“味道不错。”
清奴摸不透白亦陵话里意思,试探着问道:“六爷,这汤您要喝吗?可是……”
白亦陵个人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他今日休沐,府上其他下人也不敢打扰,直到中午饭点已经过,书房里面还没有动静,苑奴才过来小心地敲敲他房门。
白亦陵道:“进。”
苑奴进门之后,就觉得整个房间都凉飕飕,抬头看,见窗户半开着,屋子里炭盆也熄,不由惊道:“爷,您就这样坐上午啊!”
白亦陵素来怕冷,这几天倒春寒,他书房卧室平常也都是烧着炭盆。苑奴急急忙忙把窗户关上,又找件大氅给他披。
白亦陵神情如寻常,笑笑说道:“看书时入神,就忘记。看把你慌,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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