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心里懊恼之极,忍不住在心里骂句“病秧子”,却不得不表现出副十分关心样子,轻轻拍着白亦陵后背,凑过去问道:“白大人
如果她这个时候冲着白亦陵点点头,大概需要担忧所有问题都可以解决。在白府当差,有栖身之所,这里主子就白亦陵个,事情不多,而且他也从来不会为难下人。尤其是自己住在这里,想来傅敏忌惮白亦陵,多半也就不敢再来恐吓威胁她。
只是……如果这样话,她就也只能当个婢女,等年纪大点,被随便配个小厮,生几个孩子,这生也就过去。
想想曾经用过那些名贵物品,以后就会成为可望而不可及奢求,琥珀又觉得她怎样都不甘心。
她冲着白亦陵笑笑,道:“您说是。”
她这些日子直循规蹈矩,现在看时机已经成熟,似乎被白亦陵刚才话感动,时忘形,伸出手抓住白亦陵手腕,动情地说:“白大人,多谢您收留,要不然这段日子里,简直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办才好……连亲生父亲都不肯要,唯独您……”
又过几天晚上,府上婢女们都为白亦陵冠礼上各项事宜去接受淮王府嬷嬷教导,书房门被敲响,打开之后,是琥珀亲自端着个托盘走进来。
白亦陵将手中卷书放下,微笑道:“琥珀姑娘,说让你在这里养病,你却总是做这些事情,实在让人太过意不去。”
琥珀将盘子放下,说道:“看大人说哪里话,民女在府上叨扰许久,已经十分不好意思,只能做点力所能及事,回报大人。”
白亦陵温柔地笑笑,说道:“谢谢你。”
他顿,又说道:“其实……如果你愿意话,可以就在府上住下来,清奴之前也跟提过,可以带着你当差。府上人,必然会维护到底,以后也不会怕别人欺负你。”
琥珀没有注意到白亦陵眼中飞快闪过丝失望,欲语还休地说:“以后就是您奴婢,奴婢……怎样伺候您都行……”
白亦陵似乎已经被她迷住,只是怔怔地盯着琥珀清秀面容,他手抬起来,似乎要回应,琥珀心中暗喜时候,觉得好像看见无数金银财宝在像自己招手,也把身子凑过去。
白亦陵忽然下子把手收回去捂住嘴,转头剧烈咳嗽起来。
琥珀:“……”
白亦陵咳嗽上气不接下气,几乎说不出话来,他脸色本来就偏于苍白,这样咳嗽,双颊显出两抹不正常红晕,倒是显得那张脸愈发娇艳。
琥珀最近住在这里,平时十分守规矩,很少打扰白亦陵,只会在他心情好或者闲暇时候“无意中”偶遇,然后随便聊上几句。她能够感觉到,白亦陵在自己家中时候,要比在外面表现出来那样柔和很多,而且对自己态度也逐渐友善。
不过即便如此,她在这之前也从来没有如此近距离地被白亦陵注视过。
对方目光澄净柔和,烛火在他眼底跳跃,将他长长睫毛也染上暖色,那璀璨眸子深处似乎有着某种特别魔力,让人自惭形秽,又深深沉溺其中,不愿意移开视线。
然后她听见白亦陵询问道:“琥珀姑娘,你觉得怎样?”
琥珀从刚才失神中醒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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