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绣作为伺候傅敏人,心里是最清楚不过
琥珀远远地看着他随随便便个眼神、个挥手都能把人指挥团团转,那是天生贵族培养出来高傲之气,她心头不由得充满种艳羡之情。
那种被人服侍,被人敬畏高高在上,就是权势和富贵所带来好处。而她自己,就算是侯府个奴婢都胆敢随便呵斥。
谢泰飞虽然不是烂醉如泥,但脑子也有点不大清醒,琥珀依稀看着他仿佛伸手去搂个侍女,那个女子却下子大惊失色,连忙躲开。
谢泰飞大怒,踹她脚。几个小厮上来又拉又劝,总算乱糟糟地将他扶回去。
被谢泰飞踹倒在地正是傅敏侍女姜绣,她没有跟去傅跃家里,却没想到碰上这样倒霉事,被踹不轻。谢泰飞虽然走,她却还是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琥珀低低地答应声,这个时候外面稍微有点乱,依稀有人在喊着“侯爷回来”,陈妈妈警告地瞪琥珀眼,转身出去。
琥珀独自坐在耳房里,打量着周围切。
她本来是个出身贫困平民女子,因为阴差阳错,家里因为傅敏托付多住个人,让她得以沾光见识此生从来没有得见过富贵。她享用过东西在大家贵族看来,可能算不得什,但是已经是身边其他平凡百姓们这辈子连摸都摸不到贵重物品。
时间久,就会让人产生种“其实也很高贵”错觉。
可惜,切都随着那个人死亡而化为泡影。
另个侍女左右看看,悄悄去拉她:“姜绣姐姐,你起来吧,侯爷喝多,应该根本就不记得你是谁。”
姜绣这才含着眼泪从地上爬起来,动作还有些不灵便。
刚才同她说话那名侍女忍不住叹气道:“你也是太不走运。侯爷这段日子正跟夫人斗气,不然他以前怎会对咱们府里下人多看眼。结果想收用你又被你推开,肯定要恼怒。”
姜绣苦笑道:“别说对侯爷没有这个心,就算是有,只怕前脚上侯爷床,后面就要被夫人拖下来打死——怎敢?”
这个府里多年来表面上看着是谢泰飞说算,傅敏百依百顺,其实暗地里所有人身家性命都被这位精明主母掐在手心里,惹怒谢泰飞可能还有活路,惹急傅敏,恐怕家人都要遭殃。
琥珀本来以为自己算是完,结果就在第二天,傅敏得知她见过白亦陵,并且还在白亦陵面前,bao露出来可怜身世之后,猛然意识到,这个女子可能还有利用价值,琥珀这才重新获得个立功机会。
如果这件事她办成,跟着白亦陵,或者得到傅敏许诺财富,都是件好事,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有些棘手。
想到刚才陈妈妈凶狠样子,再想想会要跟傅敏说自己还是没有成功,琥珀就急想哭。
外面传来阵人语嘈杂,依稀是永定侯喝点酒回到府中。琥珀是最近才得知傅敏真实身份,却从来都没有见过侯爷是什样子,时好奇,把窗户打开条小缝,向着外面看去。
谢泰飞虽然性格懦弱自私,又死要面子,身上有着许许多多缺点,但是毕竟出身侯府,多年来养尊处优,气质容貌都和琥珀平时见到那些贩夫走卒大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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