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阵眩晕,浑身无力感觉消失,那摇摇晃晃样子看在别人眼里却是万分唏嘘同情,而没给他半点放松时间,傅敏还在咄咄逼人。
反正不管怎样,过今日都是名声尽毁,她索性直接跟白亦陵针锋相对:“你身为指挥使,说人派胡言也要有证据。就算是琥珀去过侯府吧,但她自去找有妇之夫偷情,根本也是蒙在鼓里。你定要把这事推在身上,才应该被问句,是何居心?”
白亦陵气几乎哆嗦:“你问是何居心?你买通别人给下毒,还反过来问是何居心?”
这句话他忍太久,陡然嗓子喊出来,刚才还气势汹汹傅敏顿时愣住,盛铎按住白亦陵肩膀,低声道:“遐光,你身体还没恢复……”
白亦陵仿佛没听见他话,质问傅敏道:“你既然这想死,为什要把生出来?求你生吗,你以为想被你生出来吗?你们干什不开始就掐死,免得让看见你门现在丑态!”
傅敏下定决心,忽而站直身子,讥嘲笑,朗声说道:
“大伙可都看见!琥珀口口声声说受指使,但是能指使什?难道是让这个贱丫头爬到自家夫君床上吗?明明是这对*夫*妇勾搭在起,谋害长子性命,又企图嫁祸于!”
她明明就在不久之前还情绪激动,副无生趣要跟丈夫拼命样子,然而转眼,居然就能想到将罪名完全推到谢泰飞和琥珀身上,这样心计和反应速度,实在让人叹为观止,把旁边人都给看傻。
在这里都是见过世面人,可是如此阴毒善变女人,在此之前他们也实在是没机会遇上过,恐怕到哪家,哪家都会家宅不宁。
白亦陵猛地拍椅子扶手,站起身来怒喝道:“你简直是派胡言!”
他眼眶红,谢泰飞忍不住上前两步,冲着白亦陵伸手道:“你——”
白亦陵用手捂住脸,用力抹把,放下手时候,已经冷静些许。
他充满讽刺地说道:“你们知道吗?本来不想把事情弄成这样。过去在暗卫所时候,有人叫野种,都会告诉他们,不是野种,有家,有父亲母亲,用不多久他们就会来接——都是这告诉别人!”
他最后句话猛地提起声音,傅敏直向后
这是他从刚开始“中毒”、被诬陷,又眼睁睁看着父母推搪责任到现在为止,第次发火。傅敏对待他不公平,白亦陵可以认为是母亲不喜欢自己,两人之间没有这个母子缘分,但这并不能说明傅敏是个坏人,如此话心里有遗憾有伤感,却不会完全难以忍受。
可是眼睁睁看着她行为做派这样无耻,白亦陵却觉得胸口气血翻涌,陡然升起种极度恶心感觉,他不明白,为什个人可以坏到这个份上,偏偏这又是他亲娘。
整件事情虽然发展有所偏差,但毕竟之前也有定心理准备,白亦陵也习惯。直到现在,他才真是心头火起,偏生系统作用还没过去,吼上句嗓子就沙哑再说不出来第二句话。
白亦陵也是没脾气,冲系统说道:“快把那些乱七八糟东西都撤!”
系统这回倒是没废话:【任务完成度:百分之八十。达到撤销辅助工具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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