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玺声不吭地任由盛知说,等他说完,才道:“盛侍郎,在侯府见过这个叫琥珀女人,能证明,她确实受到母亲指使,陷害大哥。”
傅敏还以为自己听错:“你、你说什?”
除刚刚看见白亦陵时失态以外,谢玺语气平平,没有半点迟疑和激动,显然在来之前就已经问清楚整件事情经过,并且已经想好自己要怎说。
他道:“曾在永定侯府遇到琥珀从母亲院子里面慌慌张张地跑出来
谢玺稳稳地扶着他,声音中有很浓重鼻音:“大哥,对不起。”
他突然会出现在这里,不光出乎白亦陵意料,傅敏同样目瞪口呆,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刚刚说话谢玺身上。
谢泰飞脸上火辣辣,脱口道:“你不是已经走吗?”
谢玺面对他时候,神色就淡下来:“是。只是刚刚离开不久,又听说大哥这边出事,不放心,折回来看看。”
他身上穿着武将服,头发稍微有些凌乱,这段日子里,谢玺气质仿佛下子深沉成熟不少。
躲,白亦陵把抓住谢泰飞,将他扯到自己面前来,谢泰飞下意识地伸手格挡,以为他要动手。
白亦陵却只是拽着他,冷声说道:“可是现在面对着你们,要叫声爹娘,觉得恶心,办不到!”
谢泰飞满脸震惊地看着他,心中震动不已,他不由说道:“咱们都是家人,那些误会……”
白亦陵冷笑声,轻飘飘地说道:“不是,你们是家人,是外人。你们对跟对两个弟弟,根本就不样,你们说样,是你们在骗人。”
他把甩开谢泰飞,又指着傅敏:“真很害怕看见你们在面前装模作样,不想恨你们,但是忍不住!好,你抵赖是吧,说琥珀不是出于你授意是吧?那问你,你现在敢不敢把自己袖子暗袋里那盒口脂拿出来,让太医查验!”
简短地回答问题之后,他扶着白亦陵重新坐下,目光在他唇边血迹上扫,又像被什东西烫到样,飞快地挪开。
谢玺话以及对白亦陵态度,让傅敏心中有种不祥预感,她强行将那种感觉压下去,向前走两步,强笑道:“好孩子,你可回来。你看看,这些人都在欺负你娘,还诬陷要害你大哥,挑拨们关系。你知道什线索,快说出来,否则娘真是要被人给冤死。”
她语带暗示,极力想要遮掩,盛知在旁不咸不淡地道:“傅夫人多虑,您这样心机手腕,没人能欺负。天理昭昭,只消自己没做过事,不会有人能硬扣在你头上。但是要是你真做过……”
他有意无意地瞥谢玺眼:“那就是谁来,也不好使!”
白亦陵蹙蹙眉,欲言又止。比起盛知来,他却隐约有种感觉,谢玺要说话,应该不是为傅敏辩白。但他会说什呢?
傅敏大惊失色,向后退两步,连声道:“你在说什?身上哪有口脂!”
白亦陵有点头晕,手扶住旁边椅背,道:“有没有,搜搜不就知道?”
“不用那麻烦。”
就在这时,他肩膀忽然被个人从身后扶住。
白亦陵还以为是盛铎,然而当那个含着痛楚声音在他耳边低沉响起时,他才猛地意识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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