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泰飞怒声说:“你胡说八道,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
若说过去,傅敏对他或许还留着几分情面,但在知道谢泰飞和琥珀之间发生事情后,她就已经恨透这个男人,今天不知道自己会是什结局,反正怎样也要把他给拉下水。
傅敏不冷不热地道:“夫君,你都把年纪,还连儿子府上丫头都能看得上呢,会在不知情情况下对言听计从吗?也太抬举。”
谢泰飞像是不认识样看着自己妻子,从心底油然而生股凉意。
傅敏不再理他,转向怒不可遏盛家人,目光在白亦陵脸上扫,几乎带着种报复快意:“所以也不知道这位竟然会是盛公子。你们自己把孩子弄丢,是你们自己没有看好,若不是被给捡回府,那恐怕连命都没有。没好好照顾他,真是不好意思,但不知者不罪呀,原本也没有这个义务,不是吗?”
已经好几次,傅敏干下来事,别人质问都是“永定侯夫妇”,他说自己不知道,那是确实不知道,可是谁也不会相信。
毕竟在外人看来,将自己嫡长子送出府这样大事,谢泰飞怎会在什都不知道情况下,任由傅敏个女人左右,做出如此决定呢?
谢泰飞被骂满脸通红,怒气冲冲地指着盛铎道:“长朔郡王,你好歹也是晚辈,这样说话不觉得过于失礼吗?”
盛冕淡淡地道:“犬子爱惜幼弟,情绪激动些,乃是人之常情。这事永定侯今天非得给盛家个交代不可,看你有什话,还是快说吧。”
谢泰飞愤怒极,又不敢冲盛冕发火,脚踹在傅敏椅子上,喝道:“贱人,都什时候,你还要这样言不发吗?当年事都是你手做出来,还不快点交代清楚!”
这个女人实在是厉害极,事情到这个份上,竟然还能用套歪理将她行为解释合情合理,就仿佛她做所有事情
傅敏身下椅子颤,连带着她也差点摔倒,傅跃站近,想过去扶自己妹妹把,却被身边妻子拽住,他犹豫下,就站在旁边不出声。
傅敏站起来,椅子翻倒在地,她退后两步,满脸惊诧地说道:“夫君,你为何要这样说?就算现在不比年轻时候那样能讨你欢心,你也不能事到临头将切责任推到身上吧?”
谢泰飞脸愕然,傅敏冲着盛冕说道:“镇国公,们确实是亏待令公子,这件事感到非常歉疚。可是今天竟然会揭出这样真相,也非常意外。你们自己孩子,你们自己都认不出来,又如何会知道呢?”
盛冕皱眉看着她,傅敏从容地说道:“淮王殿下说都是事实,生下个身体有残疾孩子,又不愿意声张这件事被婆母刁难,所以就将自己亲生儿子寄养在别处,又从外面抱来个男婴。可没想到是,将那个男婴抱来之后不久,竟然就再次有身孕,并且生出来两个健康孩子。”
她神情淡然而平静,脸上甚至还带着同往常样笑意:“想你们也应该理解,没有个人可以容忍看着收养孩子占嫡长子名头继承爵位,自己亲生儿子却什也没有,所以就夫君商量番,就把白亦陵给送走。切就是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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