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冕语气不疾不徐:“哦,是吗?但你当年将陵儿送到胡蓬那里,所用名义是需要个与你有血亲关联人代替试药。如今真相大白,傅夫人与儿明明不是亲生母子,你又说和胡蓬不认识,那胡蓬为什要配合你呢?”
傅敏本来打算要意抵赖到底,没想到她在说话时候居然露出这大个破绽,脸色顿时变。
盛冕声音愈发冰冷:“还有点。你说自己将孩子送走目是为不让他继承侯府爵位,以免影响到夫人两位亲生儿子。但你既然名义上是他亲娘,只消好好地养着他,将他养成个毫无能力平庸之辈,这个目也同样能够达成,可是你为什要选择更加曲折方法呢?”
盛知猛然明白父亲意思,接口道:“只有两个原因,个是胡蓬跟傅敏素有交情,他自己提出想把小弟弄到暗卫所。另外个原因就是,你根本就是想故意折腾人!”
他想起上回晚上事情,觉得自己猜得没错,当下又是愤怒又是心疼,咬牙道:“那日回府时候,你与们撞上,就对母亲阴阳怪气,分明是有所记恨,就因为这个原因,你便想办法折腾小弟!你这种毒妇合该千刀万剐也不解恨!”
都光明正大,即使被揭发也没有什可怕样。
事情到这个份上,傅敏心里也憋着口气,她心里十分清楚,这次事情就算是兄长再怎帮忙,自己再怎狡辩,从白亦陵和盛家相认时候开始,她就已经败涂地。
自己名声彻底毁,丈夫背叛,儿子远行,所有拥有东西化为泡影,那个女人却家团聚!哼,多感人画面啊,每次,她都不如对方,不是因为陆茉比她强,全都是因为运气,因为天意!
所以傅敏故意把话说恶毒无比,她想看到盛家人失态样子,能被气得跳脚才好呢。
白亦陵皱眉就要说话,肩膀却忽然被人拍下,他回头,发现陆屿不知道什时候站到自己身后,冲着他轻轻摇摇头。
他们父子这番话将傅敏说张口结舌,心中强行压制住害怕阵紧似阵。她以为自己这些心思,只要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眼下也是慌,连忙道:“这些都是你们自己想,口说无凭……”
陆屿忽然哈哈笑,拍拍巴掌。
他带着几分戏谑说道:“演得好,演得好,唱作俱佳,就是戏台子上头牌也没傅夫人这样颠倒黑白本事。傅敏,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
几句玩笑话说到最后,却带几分咬牙
陆屿自有打算,他之所以愿意费这大力气为白亦陵找回本来身份,有个很重要原因就是,他觉得盛家人还不错。现在陆屿也想看看,这家人是不是能够真心实意地爱护白亦陵,而不是像以前样,遇到什事还要他自己去拼。
他不认别,只知道谁对白亦陵好,他就待见谁。
盛冕默然听着傅敏说完,然后冷淡地说道:“傅夫人这样说,那想请问你,你和上任暗卫所掌令胡蓬关系怎样?”
傅敏跟盛冕没有打过交道,想不到对方反应如此之快,冷不防他问出这句话来,来不及多想,迅速回答道:“那是谁,根本就不认识。”
陆屿脸上露出抹微微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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