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听到有说法离谱,不由在心里暗暗偷笑,径直掀开帘子,带着陆屿走进酒坊。
他容貌过人,风仪出众,原本应是极引人注目人物,然而惯常隐匿之人自有套收敛气息本事,因此当他悄无声息地进门时,竟是无人回顾,便连店小二都没有过来招呼。
白亦陵还没吃早饭,进门之后叫两份烧麦,几样小菜和壶雨前龙井,问陆屿道:“起吃点?”
陆屿连连点头。
正好小二端着东西过来,见状笑道:“公子,您养这小狐狸可真有灵性,刚断奶吧?就已经能听懂人话。”
白亦陵甫踏出,阳光迎面而来,刺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他下意识地抬手在额前挡下——爱过恨过,切都结束。
心中几分酸涩几分怅惘,滴莫名眼泪猝然落下。
——又被只毛绒绒爪子柔柔蹭去。
白亦陵毫不意外地叹息道:“淮王殿下,你为何总能准确地选在这种时候出现呢?”
蹲在他肩头陆屿捧着爪子认真地想下,觉得无言以对,于是奶声奶气地叫两声,企图装作听不懂人话,免得惨遭灭口。
陵道:“刚才跟店家说这房间里有血腥味那个客人呢?把他找来!”
那个差人匆匆下去,过会上来,冲白亦陵禀报道:“六哥,客人不见,连房都没退,也没拿押金!”
闫洋道:“看来财物很有可能真是被他给拿走!”
这人虽然不是凶手,但是也是目前唯得条线索,很有可能会无意中知道看到什,也说不定胡蓬会去找他,不管怎说,都应该把他带回官衙。
白亦陵暗暗跟系统说:“找这个人。根据谢泰飞随身物品气息来找。”
陆屿愈发乖巧地摇摇尾巴,
自从他对白亦陵表明心意之后,不知道是真忙还是觉得尴尬,白亦陵好几天没见陆屿,陆屿心中惴惴不安,本来不敢打扰,憋阵之后实在是憋不住,还是老着脸皮变成狐狸崽,跑过来装嫩。
白亦陵笑,肩膀上扛着他往前走,没见到陆屿时候,他那番表明心迹话总是在心里搅和,弄人心烦意乱,不知道怎面对他。
结果见面之后,白亦陵突然发现两人相处模式并没什变化,而且如果以后要直这样相处下去,似乎也……没什不好。
穿过长街,走到对面酒坊,路上听见不少版本传闻。白亦陵近来数月又是破案又是封侯,整个人已经是京都中炙手可热人物。
因为这才没过几日,他加冠未完反倒中毒事情已经在坊间传沸沸扬扬,关于身世真相更是被不明内情人们翻好几种版本出来,大家虽然胡乱猜测,倒也津津乐道。
这回,系统在对面家酒坊当中找到最近相同气息。
白亦陵走到窗前,向着对面望去,只见窗户正对着是街头醇佳酒坊,他便道:“过去看看,你们部分在这里轮番吃早饭和看守,在派几个人去地牢那边,切务必小心。”
闫洋道:“陪你?”
白亦陵带着系统,没什可担心,摆摆手,独自走出客栈。
此时正是上午,天朗气清,阳光明媚,轻絮随风起落,暮春初夏风情隐隐欲现。与刚刚门内血腥之气仿佛完全是两个截然不同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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