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眼看薛老板即将把东西装完,鬼使神差地将刚才刘勃拿给他看那只红色手工小狐狸也递过去,说道:“这个也装上吧,记到本王账上。”
没有人比陆启更加解白亦陵吃软不吃硬
白亦陵微微笑,说道:“多谢王爷厚爱,不必。”
陆启接连碰两个软钉子,脸色僵,他以为他会生气或者拂袖离开,但是他没有,甚至因为白亦陵这个礼节性笑容而心中砰砰直跳。
陆屿怕白亦陵不高兴,本来打定主意在旁边装死,这个时候却实在是忍不下去,陆启看白亦陵眼神让他心里十分不舒服,眼看两人时无话,于是拍拍白亦陵肩膀,道:“阿陵,咱们走吧?前面还有别热闹地方,刚才不是说要去看看吗?”
白亦陵冲他点头,陆屿自然而然地叫来薛老板,令他将白亦陵那些奖品包好,白亦陵也任由他将托盘拿起来。两人无意中流露出来熟稔与默契令陆启脸色猛然间沉。
现在白亦陵对他态度大不如前,身边还总是有陆屿围着转,这两点都让陆启感到很不舒服,不过在他心里始终认为,自己要解决问题只是“把赌气人哄好”,只要白亦陵重新明白,自己依旧是在乎他,那其他什事都好说。
但是这个女人言谈当中总是透着股神经质狠意,让人心里很不舒服,她走正好。
桑弘蕊忍气吞声地下台子,带着下人纵马而去,她马车带翻个摊子,却连停都没停下,扬长而去。
陆屿皱眉,扬声将不知道藏在什地方尚骁叫过来,让他去那边看看摊主,给点银子。
桑弘蕊走之后,另外帮玩乐少年少女们也都纷纷散开,陆启这才找到机会。
他甚至都没想着再多跟陆屿寒暄两句,只是目光灼灼地望着白亦陵:“遐光,刚才那些箭,是你射?”
毕竟再怎样,两人之间也是这多年情分,白亦陵重情义,绝对不会轻易舍弃掉。
但是陆启突然发现,段日子不见,白亦陵跟陆屿关系好像更好,最起码现在已经不再是陆屿单方面黏在他身边,白亦陵看起来也是副很乐意同他相处样子。
两人关系到什程度?他知道陆屿心意吗,又有没有接受?在他心里……自己和陆屿地位,到底哪个更重要?
这些问题在胸中翻搅,每个字都刺心蚀骨,想问出口,又不敢问出口,想走,又想看着他。他向习惯操控人心,收买人情,现在居然把自己给完全陷进去,这要是说给别人听,恐怕都没人敢信吧?
——太可笑。
白亦陵道:“回王爷话,是。”
他疏离态度让陆启心里空荡荡,在那个瞬间,他几乎感觉到种窒息般疼痛。
真是疯。
但心里越是因为他态度而翻江倒海,不知道为什,说出口话语却就愈发显得温和,陆启道:“也是。当年你因为练箭下那些功夫,都看在眼里,这样箭法,也只有你能使出来,早该想到。”
他神情温柔,语气中不经意透出怜爱:“赫赫使臣来访,这阵住在京都,直由接待。想找个长于骑射弓箭人陪同,你若愿意,去跟陛下说。北巡检司这阵公事繁忙,你调出来随着们转转,也好放松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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