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启:“……”
刚才在街上,刘勃想寻找单独相处机会,拉着他在人群里面挤,把侍卫们都给甩开,现在陆启身上还真没有银两——以他身份,到哪里都能记账,原本也不需要,但此时被白亦陵点出来,却显得异常尴尬。
陆启不好说白亦陵什,就看薛老板眼。
薛老板没招谁没惹谁,站在这里包个东西还能亲眼见证出贵乱大戏,也是冤不行,连忙赔笑道:“临漳王府账房结银子向来很及时,小人点也不担心。殿下只消吩咐声,这东西自然就是他。”
白亦陵道:“那就是还没给,装上吧,带着银两,自己买就好。”
性格,要是跟他拗着来只会把人越推越远,他压下心底,bao躁与怒意,又冲着看过来陆屿和白亦陵笑道:“遐光不是向来喜欢这样玩意吗?本王恰好看见这个奖品并没有被人射中,想着你大概喜欢,就让薛老板留下来。”
刘勃在旁边看到这幕,简直觉得自己像是挨个耳光。他拿着狐狸讨好陆启,是因为看他好像对这玩意有兴趣,谁能想得到,归根结底,竟还是为个白亦陵?
他每句话中都得若有似无地暗示出些自己和白亦陵之间往日情分,陆屿快要被这种行为膈应死,当下手抬,挡住陆启狐狸,皮笑肉不笑地说:“皇叔真是有心,不过据所知,白指挥使家中已经养只真狐狸,您这玩意又不会动又不会叫,哪有活可爱啊?”
现在在陆启心中,陆屿地位简直就相当于小三,没冲上去扯头发挠脸已经是他好风度,这家伙竟然还敢自己凑上来替白亦陵表态,真是得便宜又卖乖,给脸不要脸。
陆启同样回以淡笑,不疾不徐地说道:“屿儿,说你这就有点操心过头,可不可爱也不是给你,这话还得让收礼人自己来说,是不是?”
刘勃直站在旁边看着眼前切,越看心里越是窝火——陆启个性,竟然可以主动到这个份上。
当初是他亲眼看着白亦陵和陆启之间怎样渐渐离心,是陆启亲手将他推开,但现在,他终究还是放不下。自己机关算尽,都比不上白亦陵句话分量重。
陆屿是陆启心中成就大事头号大敌,白亦陵跟陆屿关系这样亲近,简直形同背叛,可陆启还是没怪他,想要他。
果然世界就是这不公平,长张漂亮脸蛋就是好命。隐在袖子中手已经紧握成拳,刘勃再怎愤怒心里还是有数,知道这种时候容不得自己插嘴,本来在旁
他说着转头向白亦陵道:“遐光,这东西是本王要送你,你要?”
陆启记得白亦陵有个小匣子,专门用来装自己送给他东西,就算是块布头个空药瓶他都舍不得扔,想想这还是他头次特意买什东西送给白亦陵,要是放在过去,他恐怕不知道要多高兴,怎会不要呢?
但现在……是否已经物是人非?
陆启想到这里,突然有些害怕听到白亦陵回答,他以前从来不会有这种心虚样想法,于是又补充句:“你若果不要,就扔。”
白亦陵被他俩你句句地堵半天,总算有说话余地,慢慢地道:“王爷,东西您还没给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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