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叹气道:“内讧……看来刘勃死跟赫赫也没什关系,明天还是得去趟桑弘蕊那边。”
桑弘蕊那种女人,简直谁都不愿意与她打交道,陆屿听出白亦陵声音中不情愿,便说道:“你想问什,替你去。”
白亦陵摆摆手,心里盘算原著当中能够打动女主,以便于从她嘴里问出话来情节。
印象当中,桑弘蕊最看重恐怕就是她和陆启之间姻缘,有回,她去家月老
他端详会,忍不住轻轻伸手,抚抚白亦陵头发,无声地叹口气。
白亦陵道:“把蜡烛点上吧。”
陆屿收回手:“你醒?”
白亦陵“嗯”声,陆屿却轻轻按住他肩膀道:“忙什,再歇会吧——就是看看你,也没有别事。”
这样黑暗当中,看不清楚他神情,只有个隐约修长身形,随意倚在他对面桌沿上,给人种又安心,又放松舒适感。
下去,又在最后补充三个字——
“桑弘蕊。”
在射标大会那天晚上,刘勃为向他示威,故意与陆启举止亲密,这幕却恰好被桑弘蕊看在眼里。虽然原书中刘勃直活到陆启登基之后,但现在剧情改变太多,这些事可都难保。
桑弘蕊嫉妒成性,又性格残,bao,这次会不会是她下手呢?不过要想从这个女人口中问出话来,并不容易。
白亦陵向后仰,将身体靠进椅子里,反复思考着这件事,但他这天下来也很疲惫,想着想着,困劲上来,竟然就这样睡着。
白亦陵意识已经醒,身体却是不想动弹,闻言索性也就放心地继续靠着,打个哈欠,懒懒地说:“赫赫那边使臣怎样?”
陆屿很喜欢此时氛围,微微笑笑,走到白亦陵身后,轻柔地帮他揉按着太阳穴,缓声说道:“多亏你们及时抓到纵火犯,大理寺已经审明白,派人放火是高归烈异母兄弟,赫赫二皇子高图达。”
白亦陵“哦”声,并不是很诧异,道:“那现在他们可没话说。”
陆屿微笑道:“是啊。虽说高归烈也是受害者,但他身在敌国,来不愿意让皇上知道他们族中也有内讧,自己地位并不是那稳当;二来不管怎讲,也是赫赫人在晋国京都放火,这事说出去对他没好处。因此吃这哑巴亏还要捂着。”
他语气中带有几分幸灾乐祸:“看他们打算,本来是预备先推到晋国头上,等回去关起门来算账,结果现在算盘打不动。”
不知道过多久,他在睡梦中忽然感到房间里好像多人,几乎是瞬间就警觉地醒过来,身子倒是依然动不动地靠在椅子上。
然后就是件衣服轻轻柔柔地盖在身上,还特意往他下巴底下掖掖,动作温柔小心。
白亦陵下子就反应过来那人是谁,整个人状态几乎是瞬间就放松下来,连他自己都因为这份轻松而感到诧异。
陆屿给白亦陵盖衣服之后也没舍得走,撑着椅子扶手,俯身去看对方额角伤,心疼直皱眉。
他这整天都在宫里,无意中从换岗侍卫们口中听说“白指挥使被砸伤,满脸都是血”,顿时把陆屿吓个够呛,匆匆赶去白府,扑空之后,才又来到北巡检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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