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刚才跟邵太医说那些话,是真心吗?你为什会变成这样,明明就在那不久之前,你还在跟说,你爱慕已久,愿意为奉献切。你到底是骗,还是你心真就变那快?”
陆启扣着白亦陵手腕手无意识地收紧,指节几乎用力到发白,他脸也白吓人,因为白亦陵刚才那番
深受感染邵太医默然片刻,冲着白亦陵离开方向深深揖,也学着他用力甩袖子,走。
白亦陵开始与邵太医说话时候还和和气气,只是他这人脾气虽然不能说差,唯独有两个最大死穴不能让人戳中,个是当年永定侯府,另个就是陆启。
就像陆启和邵太医都曾经说过那样,其实白亦陵自己也明白,他对陆启,绝对不能说是全无感情——当然与爱慕无关。但陆启是唯个在他最弱小时出现人,又帮助他离开暗卫所,他那些廉价关心,在很长段时间里,是白亦陵生活中全部温暖。
若不是阴差阳错看原著,有系统,白亦陵就算会和他逐渐离心,也不可能像如今这样干脆,看这样明白。
邵太医说到后面,他心里也是股愤怒直涌上来,声音有些大,这回稍微平静,还担心那些话会被里面陆屿听见。陆屿本来就直在跟陆启较劲,以他性格不知道又会做出什来。
道:“刚才那些话请邵太医切莫再提!白某念只念天地君亲师,讲只讲仁义礼智信,临漳王固然尊贵,但亦不过大晋臣子矣!太医安敢劝说白某忠心于他?所谓爱慕,更是子虚乌有,无稽之谈!要是这样你还不信,那好——”
他并指向天道:“白亦陵对天发誓,心里若是对临漳王陆启存在半分情意,天打雷劈,鬼神不容,死后坠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
白亦陵实在是个狠人,这连串话说下来,邵太医已经是张口结舌,眼睁睁看着他重重甩袖,扬长而去。
系统:【警告……】
白亦陵道:“随便!”
——对,陆启让邵太医捎过来那个荷包还放在桌子上!
白亦陵这样想着,加快回去脚步,但还没踏进北巡检司门槛,他忽然被人从身后拉住手臂,用力拖,扯到门边处石狮子后面。
白亦陵本来要还击手在看清面前人是陆启之后放下来,心中刚刚压下去火气反而有死灰复燃之势,他道:“王爷,臣这点小伤,还值得您派太医之后,又亲自来趟啊?”
陆启听出他语气当中讥讽,但是没当回事,他拽紧白亦陵手腕,将他挡在墙壁和自己身体之间,忽然没头没脑地问句:“是真吗?”
这话让白亦陵感到莫名:“你说什?”
他只觉得口郁气出大半,连袖子都甩飒飒生风,格外带劲。
邵太医在后面看着他背影,良久之后,眼中逐渐流露出异样光芒。
他并未对白亦陵冲撞感到不满,而是对于他情怀和节操感到万分钦佩!
这孩子年纪轻轻,还没有他儿子大,竟有如此觉悟,这番话,说慷慨激昂,满腔热血,简直让邵太医觉得自己这些年都是白活。
生而为人,理当为君主尽忠,为国家谋太平,怎可拘泥于己之私呢!自己简直是大错特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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