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见过这个东西。在他以小狐狸身份遇到白亦陵不久之后,王尚书当街离奇死亡,白亦陵去王尚书府办案子,当时有个叫杨准侍卫诬陷他,便拿出这样东西当做证物,说是从白亦陵身上掉出来。
后来白亦陵没有将东西收回去,却不知道怎又落到陆启手里。陆屿自然不会知道这是当年穿越者送给临漳王又被拒绝信物,他看着那血迹,只是又是气急,又是心疼。
他活到这大,事事顺遂,母亲为仙,通晓阴阳术数,父亲为帝,坐拥万里河山,陆屿可以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独遇见白亦陵之后,屡屡牵心动肺,执念愈深。
除想得到这个人之外,他更多情绪其实还是为白亦陵而感到心疼,心疼他不爱惜自己,心疼他被父母抛弃后,又被陆启辜负。他自己心愿可以不完成,但绝对不能容忍白亦陵再吃亏。
他连自己不能
陆屿道:“不放,你有资格说这样话吗?”
他冲陆启说道:“对,没你那好运,那早就可以认识阿陵,可以帮他,可以陪着他,但是现在会对他好。”
他紧紧地拽着白亦陵,似乎生怕放手人就跑:“可以把命都给他也在所不惜,对他比你真心上千倍万倍!你别想再用你那些花言巧语来骗他为你卖命!”
白亦陵道:“殿下……”
陆屿转向他,语气稍微缓和点,但依旧严厉:“阿陵,今天就跟你说明白。不管你会不会生气,会否觉得在干涉你,这件事都管定。你敢跟陆启在块,就有千种办法拆散你们!”
路想下去——那,如果这人日后真功高震主,自己会怎样做呢?
刚刚几乎沸腾血液逐渐冷却下去。
白亦陵讽刺地说:“王爷怎不说话?”
陆启答案他从不会怀疑,剧情发展到现在,恐怕唯没有崩坏,就是男女主性格。
但他心里是这想,两人姿势和对话却有点引人误会,乍听起来,就好像白亦陵又被陆启给说动样。
陆启眉间蕴含怒气:“陆屿,已经容忍你很久,你不要得寸进尺!”
陆屿冷声道:“他可以不跟在起,即使想娶个贤惠温柔妻子也没有二话,只要他过得好,日后有需要之处,陆屿还是可以予取予求,随叫随到——但是陆启,你不行。”
刚才白亦陵出来送邵太医时候,陆屿几番犹豫,实在挡不住心中好奇,还是边唾弃自己,边悄悄把荷包打开看眼。
说时候,里面就算是白亦陵或陆启当年亲笔手写情书或者什鸳鸯帕同心结,他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陆屿万万没有想到是,里面会是块染血衣料。
上面用血写着个“情”字,正是白亦陵字迹。
还没等白亦陵将人彻底推开,旁边个声音已经含怒喝道:“白亦陵,你是不是疯?!”
白亦陵转头,就见面前陆屿俊脸上满是怒意,把将他从陆启怀里揪出来,扯到自己身边。
这似乎还是相识以来他头回连名带姓地喊自己,动作更是粗鲁,白亦陵简直震惊:“你干什呢?”
陆屿厉声道:“来帮你醒醒神!”
陆启站直身子,脸上犹有泪痕,冷声道:“你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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