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凯脸色不大好看,却又不敢再挑剔他,闷声道:“是又如何?”
白亦陵道:“刚才也是无意中看见。据二婶所说,导致小舅伤势严重最主要原因,是他从马背上掉下来时候,后背脊柱撞到石头上,所以这件衣服后面也沾染血迹,这是正常。”
他将衣服展开,又说:“但血迹当中,会有如此大片泥土印子,这就不大对。”
盛知配合地凑过去看,说道:“嗯,果然有泥,而且蹭上去时候应该是湿泥,不然不会沾上这多,都渗到衣服上纹理里去。”
贾夫人忍不住道:“你这不是废话吗?谁在地上摔跤能不沾泥?算算,这个病你们要不是诚心来探望,就都赶紧走吧,别在这里打扰向冰休息。”
来。”
盛知在旁边摇摇扇子,调侃道:“二婶,娘留这几支人参都有好几百年,根茎生十分粗壮,别说熬汤,就是让小舅舅醒过来之后当萝卜啃都没问题,这你可放心吧?”
贾夫人白他眼,道:“你这小子,又编排上长辈!要不是心为躲闪你弟弟妹妹,家向冰又焉何会出这样事?难道在你心里,你弟妹还抵不上几棵人参?”
她这话分明是冲着陆茉不好说,借挤兑盛知机会讲明白。这话说很是不好听,盛知却只哈哈笑,不以为意。
这时,白亦陵忽然在旁边说道:“二婶,小舅从马背上摔下来这件事是否另有隐情?他是被别人害吧?”
她瞪盛季和盛栎眼:“不就是他俩不愿意担这份责任吗?算家倒霉,可以吧?”
这时候就连盛季也看出来,贾夫人明明不敢得罪陆茉,此时却连这样话都说出来,分明就是心虚赶人,不想让白亦陵再说下去。
陆茉淡淡地说:“弟妹,家孩子从来敢作敢当,如果真是因为他们两兄妹才使得贾公子受伤,今天可以当着你面抽他们。但如果另有隐情,这事也得说清楚才算完。陵儿,你继续说。”
白亦陵道:“宫中草场同外面野地不同,向有专人搭理,青草长得整齐而且密集
从白亦陵进门开始,就直安静地站在旁边,贾夫人根本就没注意他,此时才循声看去,愣愣,反应过来对方身份,立刻说道:“你在说什呀?什被人害,们家向冰性情温顺很,从来不会得罪人。”
盛凯冷淡地说:“四堂弟,世事无常,总难免发生点意外,们都未曾以小人之心度人,你刚刚来到这里,却张嘴就说小舅是被人害?你可知道,发生意外地方是皇宫,这话不能乱说!难道你没改姓,便没当自己是盛家人,不盼们点好吗?”
陆茉脸沉下来,说道:“陵儿说话从来都不会没有凭据,他说肯定有道理。盛凯,长辈们都在这呢,谁是盛家人谁不是,还轮不到你来指指点点。”
盛凯面色变,他这个大伯母身份高贵,性格又直爽,教训他点情面都不留。他不禁有些恼怒,只能强压怒火说道:“公主恕罪,是失言。只是小舅昏迷不醒,时情急。”
白亦陵从小是被吓大,盛凯话对他点影响都没有,将旁边椅子上胡乱堆着件破衣服拿起来道:“这就是小舅出事时候身上穿那件外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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