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贾向冰和盛凯之间事绝对不可能让外人知道,想必盛凯虽然对他有情,却也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进步发展,所以他听从家庭安排娶亲。这个时候,如果贾向冰心怀不满,想要阻止这场婚事,盛凯要杀他也不是没有动机。”
陆
“呦呵。”盛凯穿衣服动作稍停,终于看他眼,带丝嘲讽笑道,“这话听着却是好生新鲜,你们两个平时不拌嘴也就罢,什时候关系好到你都能给他带话份上?说说,这是收多少银子?”
小倌嗫嚅道:“二两。”
“带句话二两银子,可真够贵。”盛凯道,“好罢,那也就回句,你让他不用再费那个心思,做衣服争宠,心想盼着别人过来给赎身,你们还是不是男人?以后要成亲,也不会来,都省省吧。”
他提裤无情,说完之后果然不再停留,大步离开,小倌气冲他背影啐口,扬声叫人,也将他从这个房间里面扶出去。
他们走,陆屿立刻从床底下钻出来,二话不说,以最快速度翻窗而出,站在湖边凉风里面深呼吸。
渴望,但却又感到,在这样春雨般迷蒙与暧昧当中,黑暗里好像缓缓沉淀出副从来没有经历过回忆。
很多场景飘过,里面人像他,又不是他,仿佛被把薄刃划开前世,与今生交叠。
陆屿脸上神情有些惊愕。
他依稀见到,仿佛曾经在某个浅风澹荡清晨,名风姿秀逸少年迎着阳光走到他面前,拱手行礼,笑着说,见过淮王殿下。
他说他是北巡检司指挥使白亦陵,自己心头怦然而动,几句简短叙话之后,那人却跟在叔父身后离开。陆屿没有错失他看见陆启那瞬间眼中掠过光彩。
白亦陵跟着走过去,还能看见他脸上覆着层潮红,他还以为陆屿是在床底下憋屈坏,替他理理有点歪头冠,笑道:“委屈你,听人家壁角这种事,之前没干过吧?”
陆屿伸手就将他捞进怀里,几乎是把白亦陵勒在自己身上,死死抱会,这才恢复些平静,哀怨地说:“耳朵都快聋,咱们去找家清雅茶室坐坐,洗涤下心灵好?”
白亦陵:“好,请。”
这场壁角听虽然让陆屿伤身伤肾,煎熬无比,但好歹收获也算是不小,如果盛凯真与贾向冰有着不可告人暧昧关系,那他动机就有。
布置简洁淡雅茶室之后,檀香袅袅,楼下传来悠扬管乐,白亦陵啜口陆屿叫来加浓苦丁茶,觉得确实非常提神醒脑。
心田中长出棵无处着落果实思念来。
就这样,在幻觉与现实煎熬中,头顶上床板晃动总算停下来,陆屿被白亦陵敲下,终于回过神,长长嘘口气,将他手扯过来,静静按在自己胸口。
白亦陵奇怪地看看他。
盛凯声音在番缠绵过后,依然没有多出来半缕柔情,自顾自地从床上站起来在整理衣服,吩咐道:“把你脸洗干净,出去吧。”
小倌动作有点迟钝地从床上爬起来,迟疑下,还是说道:“公子,流嫣哥哥说您上回告诉他,他做那身衣裳破,所以又给您做件样,想请公子离开之前顺路去他那里拿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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