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情真意切地说:“太好,又可以当人。”
白亦陵笑,拎起他翻窗跳墙,偷偷跑出镇国公府。
在他离开镇国公府
他沉吟道:“为你死,没问题。但是可不可以……‘牡丹花下死’?”
白亦陵微怔之后才反应过来他意思,脸上热,抬手就将狐狸掀个跟头。
陆屿躺在桌上笑起来,浑身毛直抖。白亦陵清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道:“别闹。觉得她虽然肯定瞒下什事,但应该不会害。如果这提醒是好意,那反着推这件事,很有可能……”
他沉吟道:“很有可能是有人想假借你名义约,给下套。”
明明是他先闹,结果被撩拨,反倒先不行,陆屿心里面暗笑,却不敢再招惹白亦陵,赞同道:“你说有道理。不过盛栎既然不肯说,现在要跟她耗时间盘问可也来不及。这个约你人是谁,又想干什,很感兴趣。”
白亦陵愣,没有领会对方意思。盛栎看着他表情,也意识到自己这话说没头没脑,顿顿,还是继续说道:“总之,你今天晚上就不要出门,如果有人来请,就说……就说你身体不适,定记住。”
她说完这句话,见到白亦陵神色疑惑,心里又有点后悔,匆匆转身就要走。
“等下!”
白亦陵在盛栎胳膊上碰下,快步走过去,挡在她面前低声道:“二姐,你到底有什事瞒着家里?”
盛栎皱眉,不耐烦地说:“你什都不知道,就不要管事,总之别问,也别告诉其他人。听就行。就是觉得你不会乱说才告诉你,你别让失望。”
白亦陵道:“想知道对方身份,关键问题在于二姐怎会得知这件事。给下套人,最有可能是临漳王、再者还有桑弘府、盛昊……都很有嫌疑。怀疑盛昊多些。”
他着实敏锐,这样判断是因为这些人选当中,唯能跟盛栎产生联系也就是盛昊。而且看盛栎反应,白亦陵猜得没错,将盛凯和贾向冰事告诉刘勃可能真是她,那可能性就又多层。
只是这些人之间到底有什错综复杂恩怨,盛栎跟盛昊府上又是什联系,就实在是不好猜。
陆屿道:“人选不多,别排除,先派人分别打听下这三方都在做什,估计真相也就差不多。”
白亦陵笑道:“也好。不过他们要下套,也得假装上个勾,咱们待在盛家话,盯着人太多,不如去外面找家包厢,偷偷看场好戏吧!”
白亦陵看出她这种故作烦躁之下隐藏着不安情绪,快速地说:“等等,还有件事,也从来没有跟别人提——盛凯和贾向冰事,是不是你告诉刘勃?”
盛栎身体震,抬眼深深看着他,嘴唇微动,白亦陵以为她会说点什,片刻之后,盛栎却把甩开他,转身匆匆离开。
白亦陵进屋之后就把下人都打发出去,陆屿站在桌上摆着铜镜面前,边转着圈照自己,检查最近是否还蓬松,有没有脱毛,边道:“你打算怎办?”
白亦陵道:“在想,她说让不见你,可能是你今天八字跟犯克,但是已经见,没准会倒霉。所以,是不是现在杀你才能躲过劫啊?”
陆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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