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倒在皇上面前,哭诉道:“陛下容禀,小女所知道事情却和这个……却和赫赫大皇子所说不样!他不是在那里等着小倌,他要等人是镇国公府四公子白亦陵!”
桑弘蕊此言出,陆启和桑弘谨脸上都没有意外之色,其他人却全都吓跳,高归烈是没想到这女人性子凶悍至此,什都敢往外抖搂,其他人是根本没想过高归烈竟然能对白亦陵打主意。
他不怕被打死吗?……哦,对,也难怪要准备催情香和迷药。
这件事乍听起来荒谬异常,但仔细想想也不是没有可能性,旦高归烈将白亦陵弄到手,而白亦陵碍于两国友好交往不能杀他,又碍于自己颜面,没脸把这件事跟别人说,这个哑巴亏多半就咽下去。
反正高归烈以后还是要回到赫赫,他要是把这个当成把柄告诉给别人,那后果会更加严重,顺便还能拿这事要挟把,真是打手好算盘。
不上这个字,不过这样来,平常将赫赫打落花流水幽州王,其女儿竟然会和赫赫皇子产生感情,这罪名要是往大想,沾上通敌嫌疑都有可能。
皇上语调平静,这个问题却甚是危险,桑弘蕊神情激动,正要说话,肩膀却被人死死按住,她回头看眼自己兄长,生生将这口气忍下来。
陆启则已经在这段时间里想清楚此刻最合适答案,面色沉肃,从袖子里取出个荷包递给身边魏荣,由他检查之后呈上去。
他开始发挥演技编瞎话:“是因为臣弟在街头看见桑弘小姐换身男装,匆匆走过,神色颇为有异,就连臣弟招呼声音都没听见。于是心中起疑,又凑巧在桑弘府外面捡到这个荷包,这才会随后跟上。”
陆启说这话,皇上已经将荷包里面字条看,当见到熟悉字迹和落款时,他表情下子变得十分微妙。
看看桑弘蕊惨状,再想想这本来是他为对付白亦陵准备,在场不少人都皱起眉——不管
陆启道:“臣弟捡起荷包之后,因为心里记挂着之前发生事,就自己将纸条打开看,却发现竟是淮王约桑弘小姐见面。臣弟记得在此之前,淮王曾经跟她发生过争执,两人相处似乎并不是很融洽,心中存疑,去别院,却没想到看见这幕。”
高归烈听见陆启给陆屿挖坑,心念转,明白他是什意思,也立刻跨上步,向着皇上说道:“晋国皇帝陛下,这事说来也是不好意思。其实在床榻上直有些不方便说嗜好,这晚本来召个小倌去往那处别院,谁知道来人竟然是桑弘小姐。当时黑灯瞎火,也没看清,这才冒犯……”
他接着陆启话说,本来是想将这件事粉饰成,陆屿约桑弘蕊见面,自己约小倌见面,结果陆屿故意使坏算计,告诉桑弘蕊错误地址,才造成这样后果。
有点特殊嗜好,找小倌配合上门,玩个角色扮演,强制征服等小花样,这事虽然说起来不好听,但是也不算稀罕,高归烈在想着把白亦陵弄到手之前已经做好相应准备,就算他们要查也不怕。
只是他这口锅甩挺好,桑弘蕊就看不下去。她固然不待见陆屿,但是更不能忍受高归烈这个畜生当着自己面把他说那样无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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