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把纸条往站在自己下首镇国公手中递,沉声说道:“父皇,这字仿造很像,但绝对不是儿臣所写。在写行体‘西’字时,上面那横中间
陆屿穿着件刺有精致花纹浅紫色常服,用手掩着嘴,懒洋洋打个哈欠,这才问道:“父皇,请问您宣儿臣进宫,是有何事发生呢?”
皇上道:“你先喝碗苦参茶清醒清醒。”
陆屿吓跳,连忙站直身子,将眼睛瞪溜圆,中气十足地说道:“谢谢父皇关心,儿臣不困!”
皇上哼声道:“你从什地方过来,今天晚上都在何处?现在桑弘小姐指认你约她私会,你可认吗?”
陆屿看桑弘蕊眼,脸上是来不及遮掩满满嫌弃,脱口道:“约她?怎可能!”
现在事情太混乱,就连皇上都没弄清楚高归烈对白亦陵到底有没有动过粗,心里也犯嘀咕,下完命令之后冷声问道:“大皇子,你今晚可有见到醴陵侯吗?”
陆启抬起头来看着他,高归烈只觉得背后凉飕飕,连忙道:“没有!刚才桑弘小姐误会不知道从何而来,但绝对没有过那样心思……”
他心里想着怎把这件事圆过去,英王陆呈却及时地说道:“父皇,儿臣已经令人将那个别院彻底搜查遍,不如让他们将搜来东西呈上来,看看是否能找到证据。”
他这回倒不是为什别,白亦陵曾经力败过赫赫使臣,代表是他们晋国面子,怎可让异族人如此羞辱?身为堂堂晋国亲王,他也觉得这件事应该弄明白才好,这点轻重陆呈认为自己还是分得清。
皇上盯眼有点慌乱高归烈,说道:“你去看看搜完没有。”
桑弘蕊气道:“陛下,您也看见,淮王殿下如此厌恶小女,所以必然是他写那张纸条把小女约到大皇子别院,有心陷害!”
陆屿惊讶倒也不完全是装出来,他和白亦陵目前知道信息只有两点,个人是可能有人要将白亦陵约出去坑他,另个是那个要坑人人很可能是桑弘蕊或者陆启。
所以他们借着陆呈手将这件事揭出来,陆屿甚至连这当中竟然还能牵扯到高归烈都不明白是怎回事,更不用提桑弘蕊为何会在这里把鼻涕把泪地控诉被他坑害。
文宣帝见状,冲魏荣示意,将那个荷包以及里面纸条递给刚来人传阅。
陆屿拿过来时候,脸上还是惯常那副轻松戏谑神情,结果看着上面几乎与自己模样字迹和落款,他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英王这边才匆匆出去,陆屿和白亦陵等人已经同时到。两人穿都很富贵闲适,因为是被急宣而来,也没有换衣服,看上去同殿中紧张气氛格格不入。
他们行礼之后,各自找定自己位置站好。
陆启整整晚上担心忧急,说白都是为此刻进殿这个人,他悄悄去看白亦陵,只见他站在盛知旁边,身上衣服也并不如何华丽耀眼,可是件简单洒金长衫就是能硬被穿出十二分神采。
他虽是夜深而来,神色却不见困倦,眉目秀丽,仿佛美玉生辉,丝毫也不知道自己做过什,怎样绝望过,又怎样庆幸过。
那瞬间,陆启忽然又觉得,自己要是有高归烈魄力,说不定人早已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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