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陆启冲进那个房间之后看清楚人是桑弘蕊,心里面不是没有想过对方会提出这种要求,他曾经认为妻子是谁不重要,关键是有用处,也曾经是真心许诺过桑弘蕊,给她这个王妃位置。
但是桑弘蕊说出那句话起,陆启却突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不是因为嫌弃她不清白,而是不想当着白亦陵面说出答应话语——虽然现在他已经清楚地意识到,白亦陵肯定不会在乎。
所以陆启没说话,这神情在别人看起来就是不愿意。想想也是,人家临漳王救人,桑弘家却反过来硬要把毁清白女儿嫁给他,这明摆着就是以怨报德,搁到谁身上,谁会高兴呢?
桑弘谨见状,又说道:“王爷,自知舍妹配不上您,只求王爷给她个安身之所,即使为奴为婢,都是她命。”
他这分明是以退为进,就算把话说到这个份上,难道以桑弘蕊身份,又真可能为奴为婢吗?只不过是挤兑陆启而已。
桑弘蕊要疯,又没办法辩解,心念动,索性避而不答,用帕子掩面哭道:
“现在分说这些还有什意思?不管怎样,白大人不是小女要害,以为是两个男人私会,没见过觉得新鲜才想看看热闹,难道碍着谁吗?父亲为抗击赫赫来犯,满身伤病,殚精竭虑,却在天子脚下受如此大辱,陛下,你定要为小女做主啊!”
这群人个个都是翻脸比翻书还快,说怒就怒,说哭就哭,什样事总有词给圆上,比起他们,自家二话不说上手就揍小狐狸崽显然光明磊落多。
文宣帝不动声色地看自己儿子眼,又缓缓收回目光,好出大戏看到现在,满座权贵,唱念做打,他索性以不变应万变,问道:“那桑弘小姐,你还想让朕怎给你做主啊?”
桑弘蕊眼泪流个不停,手帕后面遮住面容上满是恨意,明明吃亏是她,结果高归烈对她不感兴趣,陆屿从来不想约她,陆启那样心痛焦急地过去,为还是白亦陵!
皇上思量片刻,缓缓道:“子现,朕听闻桑弘小姐跟你曾经是旧识,情分深厚,要是没有这件事,倒也是对佳偶。你自己婚事,朕不会过分干涉,子现你来说吧。”
陆启心中警铃大作,文宣帝身为国之君,肯定是不愿意让他跟幽州王有任何牵扯,现在出这样事,看来他是起疑心,觉得陆启玩这手是在套路幽州王手里势力。
不管以往存在怎样心思,这件事陆
真他妈见鬼,那个男人,这些人都是眼睛瞎吗?
好,陆启越是想独善其身,她就越不答应。是陆启自己许诺王妃之位,他什时候说话都得算数!
桑弘蕊哭泣道:“小女子遇到这样事,原本应该死以表清白,但是家父尚在,不想让他老人家伤心。是临漳王救小女,请皇上为小女做主,赐婚于临漳王!”
陆启浑身震,皇上淡淡盯着桑弘蕊,看不出来喜怒,桑弘谨见状连忙跪下来,请罪道:“陛下,小妹不懂事,请您原谅她年幼无知,回家之后,臣定好好管教。”
他顿顿又道:“但遇到这样事情,任是哪个女子都承受不。当时房中有两个男人,高归烈这样卑鄙之徒不堪为亲,除此之外,便只有临漳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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