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陵懒洋洋靠在椅背上把玩着酒杯,心里冷笑。
这盛昊后手真是不错,到时候就是高归烈占便宜还要反口说句自己喝醉活该,至于那个小黑屋里发生什,知道人本来也只有白亦陵和高归烈两个人,他确实百口莫辩。
整个计划唯也是致命漏洞,就是白亦陵不可能掉入这个圈套里——就算没有盛栎提醒。
盛昊那句“欠家教”话刚出来,就连稳重如盛铎都忍不住,他刚刚还在直约束着弟妹不要冲动,这个时候简直眼睛喷火,将酒杯摔,眼看就要发作。
这时,白亦陵忽然嗤地笑声,说道:“这有头有尾,问还挺详细。二叔对关照,那真是没得说。”
他语气既客气又亲热,却听人心中生寒。盛昊微微怔下,想着这小子年纪不大,倒是很有城府,于是也不肯落下风,同样笑道:“好说,身为长辈,关心你也是应当。”
白亦陵笑吟吟:“从小是欠家教,身边也没个人指点,二叔这番心意,真是叫亦陵没齿难忘,唯有点很是奇怪。”
他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撑在桌上看着盛昊:“昨儿有大半夜都在宫里面圣,倒是有心见识下大皇子风采,但实在分身乏术,却不知跟他共度春宵是何方神圣,竟然把他迷成这样,连人都认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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