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番好意,想着他毕竟在这件事里吃亏
盛昊整个人几乎瘫软在地上,仰着头怔怔看着盛冕,像是不敢相信这个好脾气哥哥竟然真如此狠心。盛冕弯腰,将自己袍子下摆从他手里抽出去,摆摆手不再看他:“带下去。”
盛昊嘶声道:“不去,不去刑部!你们都滚开,别拽!”
盛铎道:“快点堵上嘴拉出去,别让他在这里喊!”
于是,盛昊剩下只有呜呜声,并且很快就听不见。
盛杨悄悄走到盛冕旁边,抱着他胳膊,撒娇样地晃晃,说道:“爹?”
死这个祸害自己弟妹叔父,他看着直没有说话镇国公,试探着说道:“父亲,陛下说令咱们三天之内将这件事调查清楚,现在盛昊罪行已经证据确凿,让儿子将他送到刑部去,将口供问讯清楚吧。”
盛冕看着盛昊,神色复杂。
他为人重情重义,盛昊再怎样也是他兄弟,虽然相互之间提防憎恶更多些,但年少意气风发时候起度过,他刚刚出生时候自己还在母亲示意下将肉呼呼小手握在掌心……多少零碎记忆总是在不经意时候涌出,又终于被时间践踏面目全非。
他缓缓说道:“好,你就将他押出去吧。”
盛昊惊,眼看着盛铎抬手,周围立刻又好几个护卫涌上来要将他带走,他终于感到紧张,立刻向后退几步,想也不想地说道:“不去!不去!大哥,错,你原谅吧!”
盛冕回过神来,冲女儿温和地笑笑,说道:“爹没事,咱们明天早就可以进宫去。”
再加上盛昊口供,整件事情很快就水落石出,皇上按照先前决定,将桑弘蕊嫁给陆启为侧妃,盛昊抄家流放,家中女子被贬斥为奴。至于高归烈则暂时地羁押起来,由于他身份特殊,便交给九皇子裴王看管,等到盛冕和陆屿从赫赫传回消息之后再做处理。
这连串处理结束之后,皇上又看看白亦陵,心里觉得对这个外甥有点过意不去。
白亦陵年纪虽然轻,但办事能力出众,最重要是知道进退,言行妥帖。后来又由于他跟陆屿交好,又是义妹最心疼孩子,皇上也对他颇有好感。
想到他之前第个未婚妻成杀人犯,后来听说桑弘家本来有意向着白亦陵许婚,结果这事又黄,白长那张脸,在姻缘上可以说是多灾多难。
盛铎道:“二叔说这话,不觉得晚点吗?”
盛昊顾不上理他,冲到盛冕面前下子跪下,盛冕躲,他声嘶力竭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吧,这只是你句话事!不是没有成功吗,不是已经知道错吗?以后再也不和你做对!这要是带到刑部去……要、要是带到刑部去……”
他眼中露出惊恐之色,开始怎会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个地步,现在唯知道就是自己所有生机都握在盛冕手中,于是再也顾不得其他,拼命地想要打动他:“是你弟弟啊!”
盛冕面色平静,手点点在袖子里面攥紧,他低声道:“不错,你是弟弟,但陵儿也是你侄子。他从小吃那多苦,好不容易可以回家,你怎能……”
他叹口气,慢慢地说:“你怎忍心那样对他?盛昊,你还有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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