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就算没有出事,此时议事殿之内,也已经乱成团。
虽然刚刚从昏迷当中醒来,此时坐在龙椅上皇帝气色倒还算不错,只是下面
说白还是让他帮陆屿,陆启心里很不是滋味。但眼看着不远处戴沥神色焦灼,欲言又止,也实在不是耽搁时候,他脸色虽然难看,还是没多说,应声好。
他态度不错,白亦陵也不介意说句好话:“王爷办事还是这样干脆,让人痛快。”
他这句话又勾起两人过往共事时回忆,陆启道:“也就你个人能指使动本王,不过是仗着本王喜欢你。”
白亦陵哈哈笑,拍拍陆启肩膀,说道:“可别这样讲,你愿意与合作,是因为这事成不咱们起完蛋,是为你自己,跟没关系。王爷往脸上贴金,会受不。”
他收回手,招呼戴沥声,就要离开,语气中几分揶揄几分认真:“总之,话就说这些,事情你爱干不干,自己掂量吧。”
陆启心中惊疑,这种忧虑疑惑,却又无法找到具体症结感觉如鲠在喉,十分让人泛堵,虽然脸上并不表现出来,但声音到底是沉下去:“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想合作什?”
白亦陵顺着他目光看眼自己手腕上镣铐,微微笑:“身份不是筹码,是指挥使还是阶下囚,也不会影响要做事。现在可以给王爷提供两个讯息,、陛下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二、现在威吓住戴沥,逼迫他带入宫面圣。”
陆启倏然心惊。
他明白白亦陵话代表着什,将声音压得几近于无:“你意识是,有人控制皇上,想谋朝篡位?”
这句话出,两人心中都有种荒谬感。天十二个时辰被别人怀疑要造反,自己也真很想造反临漳王,竟然会有朝日震惊地听说有其他人抢在他面前当反贼,这件事也真是有点可笑。
戴沥不小心听见白亦陵这最后句话,没想到他冲着自己耍狠不说,面对陆启时候也这样大胆,吓得脚步绊,生怕陆启发怒,冲过来将人揪住,那他们就又走不。
但陆启却没再说什,只是站在原地目送白亦陵背影离去,目极处是残荷微雨。
心中有隐约恍惚,忽然想起,年少时有多少次,也是这样将他派出去。不过当时尚有归期,如今种种,却只剩前尘梦。
白亦陵抽空回下头,只见陆启还站在原地望着自己方向,这样远远看来,他身影显得那样萧瑟,那样凄凉,仿佛全身上下都笼着层淡淡黑气。
他很满意,系统出品纯怨气效果还是挺好。
白亦陵说:“是。”
陆启沉吟片刻,两个人都是聪明人,他用不着问白亦陵怎敢将这个消息告诉自己。
现在他手上部分兵权已经分给陆屿,最大依仗幽州王就算在这个时候挥师赶往京都,也绝对不可能比陆屿和镇国公回撤速度快,既然整件事都不是陆启设计,那这回他就不可能趁机再做什。
于是陆启没有想太久,干脆地说:“你想让怎样?”
白亦陵道:“先进宫解下高归烈情况。如果宫中情况有变,那背后主使者定不会容许父母和淮王殿下轻易进城,还请王爷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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