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除呜呜风声之外,时没半点杂音,过片刻,
他语气较之以往客气很多,仔细听来甚至还有几分小心翼翼讨好意味,只是对戴沥去大理寺那件事绝口不提,好像根本就没发生过样。
老这样僵着算什,白亦陵暗暗身后推陆屿下,冲丘潮说道:“多谢美意,身子还好,丘大人留着用吧。”
丘潮看陆屿眼,又讨好道:“那还有……”
“丘潮。”
陆屿忽然开口,打断他话:“曾经对你说过,和白指挥使之间事情,容不得你过问。他这个人,你更不可有半点怠慢。你可还记得?”
他原先觉得树大招风,低调点更有好处,现在看来却根本不是那回事,总有些不长眼睛自以为是揣度他心意。看来对于这样人,还不如把话说明白。
他又补句:“再说,挨欺负时候,也需要你保护呀。”
白亦陵还真没见过他挨欺负,笑着说:“有这个机会吗?”
两人边说话边绕到大殿前面,风没遮挡,下子变紧进来,陆屿将自己披风解下来给白亦陵披上,边系着下巴底下带子,边道:“那当然……”
他话还没说完,白亦陵就看见不远处过来个人:“说曹操曹操就到,别系,自己来。既然他出发点是为你好,那也别太过。”
他声音又冷又硬,就像冬日里房檐下面冰柱子样,锥人胸口疼。
丘潮心里猛地沉,本以为现在风波已过,双方都不提那件事,他态度殷勤些也就能糊弄过去,现在看来,陆屿却根本不想含糊。
他不由辩解道:“殿下,当时情况紧急,您不在京都,臣只是做出最好选择而已。”
陆屿道:“本王事情,何时能轮到你来做选择?你不过是个臣子,做好自己分内之职便是,不用对着指手画脚。难道活大把年纪,还不明白什话不该说,什人不该管?如果想要跟从,就牢牢记住要以对之心同样看待白指挥使,无论何等情况之下,都是样!”
他说话时候双目直视前方,眉眼冷淡,每个字都斩钉截铁,根本不给人任何商榷余地。直到最后,陆屿才看丘潮眼,淡淡道:“如果不赞同这番话,你大可以离开。”
陆屿扭头看,就见到刚提起来丘大学士急急走过来,脸上神情立刻冷。
丘潮自然不会感觉不到陆屿冷淡,冲着他行礼,又跟白亦陵拱手见过,这才笑着说道:“得知殿下安全进城,臣不胜欣慰。方才原本还派犬子去接应,结果得知殿下进宫消息,立刻就赶过来。”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他原以为自己也算是尽心尽力,这番话下来,陆屿多少也得领点情,想想就算有什不妥之处也都是为他好,多半就不计较。
然而他这话说完之后,陆屿却是眉目冷淡,声不吭,竟是丝毫不给面子,只是自顾自地系着披风带子。末又毫不避讳地弯下腰,给他抻抻袍角。
丘潮心里有点悬,脸上笑容稍微收敛些,又跟白亦陵说:“听说白大人身体不大好,向来畏寒,眼下天气是凉些。那轿子里还有个暖手炉,不若派人去取来给白大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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