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道:“旦正式登基,跟阿陵之间关系肯定也会让不少人十分关切。所以想趁着这个机会将事情摆到明处,以免有人胡乱猜测,反倒引起流言传播。们两人两情相悦,不管身份如何,对他之心永远不变,也希望能得到二位准许和祝贺。”
他语气诚恳,陆茉对盛冕说道:“你做主吧。”
盛冕想瞬,也决定趁着这个机会将自己内心想法说清楚,他冲着陆屿说道:
“臣从来没有怀疑过陛下此刻用心,也明白只要你们两个打定主意,外人再说什都是无用,所以们不会阻止。陛下,臣很感激您这样事事为陵儿着想,当初们没有找到他时候,也多亏陛下费心和陪伴。但,今时不同往日……”
盛冕迎着陆屿目光,坦然说道:“陛下已经是国之君,臣不敢因为您厚待而不知进退。臣即希望陵儿能够把您当成以前淮王样对待,生活轻松,又怕他意识不到君王之威,不小心冒犯您,反而会害自己。”
陆屿礼貌地回答盛冕:“这肯定是放心,诸位是阿陵家人,就是家人。如果怕各位将身世泄露出去,刚才也就不会承认。”
再说他们双方也都清楚,没有人会做这愚蠢事。这确实是个惊天大秘密,但说出去根本没办法证明,除非陆屿自己愿意变狐狸给别人看。
因祸得福,他现在状态已经完全放松下来。自从进盛家这个门之后,陆屿就开始紧张,生怕哪里做不好让他们不喜欢自己。结果现在连最后层马甲都掉,他反倒突然有种破罐子破摔解脱感。
可爱差不多,陆屿开始进入正题:“今天来可能有点冒昧,实在多有打扰。因为之前父母在京都时候,阿陵也已经跟他们见过,两位都对们之间关系很是满意,但这头还缺个正式答复。趁着正式登基之前,来到府里,是有话跟姑父和姑母商量,如果可以话,也想去盛家祠堂里磕几个头。”
他现在虽然已经是国之君,但到底没有正式继位,赶着在登基大典举行之前来到这里,就是希望尽量像个普通人那样,让盛家人接受自己。他们是白亦陵好不容易才找回来家人,陆屿不想让双方心中存有任何芥蒂和勉强,否则最终为难只会是白亦陵。
这种难得清醒就是盛冕高明之处。想想丘潮仗着自己是两朝元老,自作主张,妄测圣意,打着忠心旗号代替陆屿做出不合理决断,再看盛冕却在新君如此放低姿态情况下保持着应有谦恭与冷静,高下立现。
陆屿非但不生气,反而觉得很欣赏他:“国公意思明白
他这番用心实属难得,盛冕也明白,于是抬手示意几个孩子出去,白亦陵犹豫下,被盛知给硬是拉走。
他边拉着白亦陵,边小声道:“小弟,跟你商量个事。等你有空,能不能帮问问陛下,他们族里面还有没有适龄狐狸,男女都行,只要长得可爱。二哥这不是还没成家嘛。”
白亦陵:“……”
他们那头都走干净,房门关,陆屿整整衣服,正色面对镇国公夫妻两人,深深地行礼。
盛冕架住他,说道:“君臣之礼不可废,陛下万万不能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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