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忘不。”白亦陵疑惑地说,“他不是已经死吗,这事跟他有什关系?”
盛知叹气道:“甭提,阴魂不散,就是因他而起。”
父母私通生下孩子,是“*生子”,不论你身上血统如何尊贵,只要沾上“*生”两个字,那地位就比庶出还要低多。平常盛家人从来不提,外人也不知道,因此自从盛昊死后,盛栎从来也没想过这件事。
直到前不久,白亦陵刚刚离开京都,就有人找到盛栎,自称是盛昊远方亲戚,知道她身世,冲盛栎要银子。
盛知道:“那阵子正好赶上娘要给妹妹议亲,不知道他是不是听到风声才想到过来勒索。那小子跟盛昊沾着点远亲,本来也被流放,但因为是被牵连,所以挺快就放回来。他大概是以前听盛昊提起过这件事,所以就上门勒索,跟小妹说,让她给千两银子当封口费,这事可以就此不提,否则就宣扬人尽皆知,她也别想嫁人。”
索,最起码当前面临问题都已经成功得到解决,无论是陆屿还是他,都要新生活要适应。
花开叶落,秋去春来,载光阴转瞬即逝,新帝虽然行事不按常理,但治国有方,晋国民康物阜,政通人和,系统也依然尽忠职守地在它岗位上弱智着,不离不弃。
生活派平静。
在这年当中,要说发生最大个变化,就是镇国公府二小姐盛栎也出嫁,男方是礼部侍郎周高怀。
周高怀状元出身,是李相门生,年纪轻轻就官至侍郎之位,虽然有老师帮助,但也可以说他个人也是前途大好,能力出众。
白亦陵道:“然后呢?”
盛知说,盛栎平生最恨就是跟盛昊有牵扯,这个过来勒索她人不但是盛昊亲戚,说话还十分无赖,盛栎当场就急,让下人动手打他。
结果那个小混混敢过来勒索镇国公府小姐,并不是全无准备,自己也带帮狐朋狗友,结果双方就混战起来,最后是周高怀路过,帮盛栎解围。
白亦陵道:“太冲动。”
盛知也这样想,点点头:“你也知道小妹那个人,性子太拧,人又傲气,当初二叔是她亲爹那件事她就完全可以跟家里说明白,但就是死
只不过周高怀家境贫寒,不是世家出身,盛栎身为公主养女,嫁给他是低嫁,这桩婚事刚刚决定下来时候,其中隐情让人议论好阵子。
盛栎出嫁时候白亦陵恰好去临县查案,没有在场,结果不过去两个月时间,回来便听说二姐毫无征兆地嫁人,家里为不打搅他办事,连个消息都没给,他当时吓跳,还特意又问盛知遍,以为自己是听错。
“别提。”盛知牙疼似地吸口气,说道,“这事说起来就心烦——你还记得咱们那个倒霉二叔吧?”
白亦陵当然记得,盛冕庶出弟弟盛昊当初想借高归烈手坑他,结果不小心坑桑弘蕊,被判充军流放,不到半年就在次军变中被人给失手打死。当时大家还谈论番,怀疑他是被桑弘谨偷偷下黑手给弄死。
同时,盛昊也是盛栎亲生父亲,只不过盛栎是父母私通所生,后来盛昊又害死她亲娘,盛栎对这个父亲恨牙痒痒,平常连多提他句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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