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们当爹娘这些年过那些日子,那简直就是白活。周父周母确实受到震慑,但他们心也下子热起来。
这些东西、这些富贵,对于他们来说也不能算是遥不可及,这里可是他们亲家啊!
周母这样想着,席上时候也好几次吞吞吐吐,说着自己家里穷困,又说供周高怀读书不容易,两人同样是兄弟,周高明却过辛苦,心意把话题向着让盛家人帮扶周高明上面带。
周围人却好像都没听见样,总能把话题给她岔开,周高明急向周母连连使眼色,周母也着急,头脑热,干脆陪着笑脸直说道:“公主,您听听这些个事,家老大也是可怜,如今日子不好过,们穷家薄业,也没本事,只好厚着脸皮来这里求求,看看能不能给他谋个官半职……”
她话说出来之后,席上有片刻沉默,周高怀窘迫不行,也顾不得礼仪,连忙说道:“娘这是说笑呢!”
能不能说说,出去时候,给你大哥装上点东西?从人家手指缝里漏出来点,都够咱们用!”
她张嘴闭嘴都想着长子,也不管小儿子是不是会为难,在岳丈和大舅子们面前又该如何自处,周高怀不高兴又反驳不得,抿着嘴没说话。
周母脸沉下来:“哪有你这样当人兄弟?自己来京都享福,把爹娘哥哥扔在乡下受苦。现在受媳妇撺掇,更不得,连这点小事都不想管。你是这家女婿,要点东西怎?他们家又不缺!”
周高怀没有反驳母亲训斥自己话,只是低声说道:“跟栎娘没关系,自己开不这个口,您别说。”
他说完之后,径直走,周母没法子,也只能恨恨跺脚,跟上去。
他这样说,周父也不高兴,皱皱眉头说道:“谁会拿这种事说笑,你娘在冲你岳父岳母说话,你个小辈,插什嘴?”
盛冕听他这说,便淡淡笑,说道:“这里也谋不来官职。”
他颇有涵养,为人又素来和气,在周父心中就是个类似好好先生般人,
周家人路前往开宴地方,脚下踩是白玉地板,屋顶上黄色琉璃瓦流光溢彩,四面柱子上全部以金粉与苏墨勾勒出美丽图画,眼望去有如仙境。美丽侍女端着托盘来来往往,优雅娴静,行动之间又不会发出半点声响,身材魁梧侍卫们悄然而立,面容肃穆。
这样排场,几乎让周家人完全昏头,周母已经忘记刚才不愉快,整个人说不出局促,不时扯扯衣角,理理头发,简直觉得连手脚都没有地方放。
陆茉要也是这个效果,希望用这种方式使周家人意识到双方差距,收敛些,大家也不至于再次在这种场合闹出不愉快。别都不重要,关键是那会让盛栎和周高怀面子上实在不好看。
周家人心里确实受到很大冲击,或者说,这种冲击不是从现在才有。自从进盛家之后,他们就见到自己这辈子连做梦都想象不到荣华富贵,而且当每次觉得那就是极致,就会又见识到新盛大场面。
周父和周母忍不住互相看看,同时想到小儿子过去在家中沉默寡言样子,当时谁也想不到,他能这出息,找门这样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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