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以前打交道,他知道这只小狐狸颇有灵性,能听得懂人话,说完之后立刻躲,结果这回却没挨挠,小狐狸不知怎好像有些得意洋洋,甩着尾巴又蹭蹭白亦陵胸口,鄙视地斜着卢宏。
也不知道找
他自己将发簪拔下来重新束好头发,笑道:“没事六哥,哪敢让你道歉,刚才都吓死。”
白亦陵笑道:“你自己又不是没杀过人,讲两句话就吓死?”
有卢宏这开头,众人纷纷说道:“六哥你刚才太凶,们都不知道你是真发火还是在吓唬那帮酸秀才!”
“是啊,动手是正常,动怒就不多见。”
“刚才想起来自己小时候被先生打责骂事,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六哥,你可知道就是因为这个才要弃文从武!”
白亦陵是从小吓大,他最烦就是这种无理取闹泼妇行径,读书人是个国家口舌,别人小心翼翼地惯着,他可不会,直接声色俱厉将这帮人痛斥顿。
他不是毫无根据乱骂,引经据典,字字直指问题核心,众人根本就占不到道理,心里先就虚,被煽动热血平息下来,开始逐渐觉得这件事情不对,自己也觉得后怕,当下二话不说,蔫溜溜地散个干净。
直到人都走干净,礼部门口清净下来,白亦陵余威犹在,半晌没人敢跟他说话。白亦陵从马背上跳下来,只觉得周围静悄悄,无奈回头,正要说点什缓和气氛,忽然听见卢宏惨叫声:“哎呦!”
大家刚刚把刀收起来,被他这喊立刻警觉,纷纷道:“怎怎?”“是不是暗器!”“什人?出来!”
众目睽睽之下,只见只不过成人巴掌大小小红狐狸不知道从什地方蹦跶出来,正悠哉站在卢宏脑袋上,神气活现。它歪着小脑袋,对其他人手抚刀柄动作视而不见,转头四下打量,然后就看见白亦陵。
白亦陵道:“那太好,今天可叫知道你们怕什。下回闯祸,不跑圈不列队,个个来这挨骂就是!”
“……”
寂静片刻,卢宏生硬地凑到白亦陵身边,毛手毛脚地去摸狐狸脑袋,干笑道:“哎呀,这狐狸还是这可爱!六哥,你也养它年,怎不见长大啊。”
狐狸又挠卢宏爪子,白亦陵握住他爪说道:“可能就是这个品种,不会长。”
卢宏手背上再添道血痕,也不在意,还故意说道:“啧,那可完,从未见过这样小就不长狐狸。它是公母?日后连个伴都找不到啊。”
小狐狸欢快地甩甩尾巴,高高兴兴地在卢宏脑袋上蹬脚,窜进白亦陵怀里,用小脑袋使劲在他胸口蹭两下。
刚刚在宫里时候,白亦陵看陆屿那个神情就猜他处理完其他事情之后回过来,但这个出场方式也实在是欠炖。他弹狐狸个脑瓜崩,默默从狐狸爪子缝里抽出几根头发,诚恳地冲卢宏说道:“对不起。”
卢宏:“……”
大家看着卢宏乱糟糟脑袋,都笑起来。
被小狐狸这样搅和番,气氛轻松很多。卢宏手欠,过去在北巡检司时候常常背着白亦陵撸狐狸,也没少挨挠,脾气早就被练出来,冷不防被好久不见小狐狸踩上这下子,还觉得心里挺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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