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不知道陆启从来都没有宠幸过桑弘蕊,眼见丘珍这怀孕,顿时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讥笑桑弘蕊生不出来孩子,几乎把她鼻子给气歪。
桑弘蕊没办法找陆启茬,就动不动去给丘珍添点堵,正妃和侧妃在临漳王府闹得不可开交,结果就在前天,陆启刚刚启程去临县办事,丘珍就小产。
丘大学士气不过,进宫冲陆屿告状,要讨公道,陆启又不在府里,陆屿纵使是皇上,也不愿意插手干预自己叔父家世,更何况这两个女人都太凶悍,哪个他都敬而远之。
于是为安抚丘潮,陆屿下旨申斥桑弘蕊,又将她大哥桑弘谨叫进宫里骂顿,并且赏给丘珍不少珍贵药材。但是丘潮不依不饶,又跑到御书房外面求他严惩,陆屿派人让他先回去,丘潮却不干。
这般作为把皇帝陛下惹心烦,干脆就换身太监衣服,大模大样地从御书房出来,直奔他心爱白大人来。丘潮肯定说什也想不到皇上没下限,出这样贱招,此刻只怕还在执拗地等待着。
面等着伺候几名小太监看见皇上竟然换身衣服悄悄溜进浴池,时还恐怕白亦陵不知道情况,会不小心犯驾,便都有点担心地在外面站着,关注内间情形。
虽说陆屿现在看着对他百依百顺,极尽宠爱,但是伴君如伴虎可不是句虚话。想当年前朝也有位皇帝十分宠爱他贵妃,就是因为玩闹时那个妃子用花枝掷他,无意中将皇上脸划出道红痕,他便龙颜大怒,将人打入冷宫,真正是君心难测。
白亦陵说不让人进去伺候,但陆屿径直就进去,谁也没敢拦他,若是被白亦陵当成什刺客,那可有些糟糕。
不过很快,小太监们就发现是自己想多。见到皇上进去,白大人点也不惊讶,好像不用回头就知道是他。他没有起身迎驾,陛下似乎也根本都不在意,反倒心情很好地撩起衣摆随意坐在池子边,伸手殷勤地帮白大人捶捶肩膀,两人之间气氛轻松而舒适。
他们互相看看,默默地从浴池外间退出去,将门关好。
白亦陵有点想笑,又有点叹息,摇摇头:“原来你是为这个过来。唉,丘珍也是,二姐也是,你说明知道成亲之后会面临着很多困境,当初为什还硬要嫁呢?”
陆屿本正经:“不是为这事来。”
白亦陵:“嗯?”
陆屿眉眼弯弯:“奴才仰慕白大人,就是特意来伺候您呀。”
白亦陵打量他下,也笑,悠悠地说:“哦,是吗?肩膀确实捶
陆屿被白亦陵打趣两句,也不生气,只是笑嘻嘻地给他捏肩。白亦陵将手臂搭在池子边缘上,随手端起酒杯啜口,放下后又笑问道:“干什穿成这样?难道当皇上当腻,真想改行?”
陆屿“唉”声:“你还别说,有时候,皇上真没有太监自在——是偷着从御书房里溜出来。”
白亦陵扭头看他,奇怪道:“干嘛?”
陆屿摊手:“丘珍小产。”
当初丘珍在宴会上献舞作画,心意地想要入宫为妃,嫁给陆屿,结果阴差阳错进临漳王府。她和陆启虽然不是因为感情而结合,平时夫妻相处也是淡淡,但挡不住丘珍肚子争气,成亲不到年就有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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