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白亦陵微微惊,动作果然顿住,不敢推她,桑弘蕊却是半点情面都没留
周围人打量着桑弘蕊,都没想到这个漂亮女人竟然是个疯疯癫癫泼妇,虽然不满却时不大敢说什。
不过桑弘蕊巴掌打到半,还是被人在半空中挡住,出手不是白亦陵,而是刚刚大步走过来贺子成。
他挡下桑弘蕊打小伙计那巴掌之后,就把伙计推,自己也跟着后退半步,侧头看白亦陵眼。
近距离打量,这人长张十分普通面孔,脸上却带着轻快笑容,仿佛不会因为任何麻烦而感到不愉快。
白亦陵却觉得他漆黑眼底仿佛埋藏着沉沉暗影。
不让她恨牙痒痒呢?简直是每回听到对方消息,都要觉得抓心挠肝。
至于如果不是她自己去那个院子,高归烈就不会把她错认成白亦陵;如果她脾气温顺,愿意和陆启好好过日子,陆启也不会无缘无故跟个女人为难,这些念头不是没有在脑海中浮现过,但每次都被强行压下去。
陆启欺负她,丘珍欺负她,现在连只白亦陵养狐狸都欺负她,桑弘蕊真心觉得,自己要是再忍耐下去,就能成佛。
新仇旧恨加块,累积成无法克制怨毒。桑弘蕊看着白亦陵,非但毫不慌张,眼中还都是恶意,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当是谁呢?原来是泽安卫野狗。怎?你自己是畜生,就把别人都给当畜生,手下不过是流箭失手,差点射中你狐狸,你就对动刀子,还有没有王法!”
白亦陵淡淡地说:“跟他朝夕相处,就是当成个伴来养,倒是看你这疯疯癫癫模样,更像畜生,母狗都比你讲道理,。”
两人眼神交,贺子成笑容顿下,又恢复如初,冲着白亦陵点点头,向桑弘蕊说道:“这位夫人,你跟谁有什恩怨不管,但是在这里闹事,使比赛不能正常进行,就等于是砸场子,贺某要是不出面,那以后也就没办法混。”
桑弘蕊道:“不能混就回家呆着去,你爱死不死,算什东西!”
她把将贺子成挥开,发现白亦陵注意力好像被这个场主给吸引,又是巴掌冲着白亦陵脸上挥去。
白亦陵眉头微皱,侧身躲开,扣住桑弘蕊手腕,就要毫不留情地直接把她整个人推出去。
桑弘蕊吓跳,心中转过个念头,忽然鬼使神差地说句:“怀孕,有本事你就打。”
他平常有问题都是直接处理,对这种口头上斗嘴皮子行为不大热衷,可是桑弘蕊好像天比天疯,白亦陵心里来气,还真是不想给她脸。
桑弘蕊话说得快,声音又因为尖锐有些失真,周围人大多数没听清她嘴里冒出“泽安卫”三个字,但看双方服饰相貌,也知道应该是非富即贵,这样人发生冲突,连架都不好拉,出事损失还是场子主家。
个伙计凑过去,硬着头皮两边赔笑:“公子,公子您别往心里去,这位夫人大概是玩情急时冲动……”
话还没说完,桑弘蕊个耳光就往他脸上抽过去,骂道:“照你这说,还成不是?”
废话啊!当然是你不是,但凡长个正常脑子人都不会这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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