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那个进到这个房间偷题人,是扮成周侍郎样子出去。当周侍郎入睡时候,他正躲在房间里,趁着这个机会换上模样衣服,然后光明正大地走出去。只要计算好时间,也不容易被发现。”
他将张纸拿出来,放到桌子上:“留明阁侍卫们在进行看守时候,每隔三个时辰换次班。那如果疑犯出来时间是批侍卫在值守,等到真正周侍郎出来时,侍卫们又换成另外批,谁都不愿意在自己当值时候出漏子,这件事就很容易被搪塞过去。”
白亦陵这样说,周高怀也下子想起来,他当时醒来之后躺在地上,还以为自己是在睡梦中无意滚落。出门时旁边名侍卫也惊讶地问句,说周大人在房中啊,他也没多想,只当是打个招呼而已,就笑着答应声。
现在想来,那人竟然会扮成他模样光明正大地走出去,这个方法固然是很有风险,但也正因为如此,才不会让人想到或者追究到底,反倒有疑惑也要尽量憋在心里。
毕竟对于侍卫们来说,更加害怕自己看守会出差错,即使后来见到周高怀从房间里出来很惊讶,也只会想着是上班人记错或者看错,怎会想到房间里下子凭空又“变”出来个周大人呢?
议事,而后又吃点饭,重新回到自己书房,打开箱子。
白亦陵道:“箱子里书没有装满吧?”
周高怀点点头,这就进步证明刚才推论是正确,他说道:“但虽然如此,外面守卫还在,并没有离开过,那个人肯定出不去啊。”
白亦陵沉吟会,问道:“如果当时,他确实没离开呢?”
这句话生生把周高怀问个哆嗦,喃喃道:“不可能吧……”
这些推断丝丝入扣,周高怀越想越是觉得心里发凉。他也意识到,就在那天早上,翠枝给他送几件衣裳,说是书房里冷,备着也好,那些衣服有好几件,周高怀也没仔细看,现在想来,可不就是准备好给混进来人替换?
心中惊骇无比,他猛抬头,盯着翠枝:“是你!是你和进来偷题人勾结?你为什要这样做!”
翠枝惊恐地看着周高怀,时几乎吓得傻,除拼命摇头,什都不会。
当她最开始听说这个计划时候,简直觉得巧妙之极,
但刚才听着白亦陵说那多,他就算对办案子相关事宜再不熟悉,怎也该受到些启发,这样想,又忍不住说道:“不过回来之后,确实没有再检查旁边柜子和床下、帘子后等地方……后来过半个多时辰之后,觉得有点困,还在窗前小榻上躺着睡会。难道那个时候他就在什地方藏着?”
真是令人毛骨悚然,但白亦陵可是被当年北巡检司第变态胡蓬养过人,这种情况对于他来说还是小意思。他关注点在于,周高怀说他在小榻上躺着睡会。
白亦陵走到小榻前站会,蹙眉沉吟,过片刻之后,忽然回身,指着从进门开始就缩在边尽量降低存在感翠枝,向周高怀说道:“那天她有没有给你送过几件样衣裳?”
周高怀那边还在想,翠枝已经猛地看向白亦陵,满脸骇然,简直就像白日见鬼。
白亦陵道:“看来没猜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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