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顿顿,先没说话,反倒将他手握在手心中摩擦着,说道:“怎这样凉?那只手也拿过来,给你捂捂。”
他握着白亦陵手
——这可真够横。
几乎在场所有人心中都掠过这个念头,但人家横也是应该,这样来,确实没有任何个人再敢提出异议,首当其中被白亦陵呵斥京畿卫吓得连声请罪,唯唯诺诺地退下去。
白亦陵道:“把人带走,房间锁上之后严加看守,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要是再出现任何问题,唯尔等是问!”
他说完之后,冷哼声,直接带着人走。
他来时候威风凛凛,走时候杀气腾腾,直接把剩下帮人震半天说不出话来,过片刻之后,才有人悄声问道:“怎办?”
之后,又补充道:“名单上那些考生们应该也见过这人长相。范敏等人都有作弊之嫌,应该羁押。”
闫洋领命,转身调派安排。白亦陵看向周高怀,心念转,冷漠地说道:“周高怀身为礼部侍郎,却因昏庸不查,以致试题泄露,罪证确凿,来人,将他和其他周家人也都给本官拿下,关进暗牢——记住,从老到少,个都不能漏。”
如果说刚才他让人将翠枝带走,还在众人意料之中,现在这个命令就未免令人惊讶。在场每个人都知道,周高怀可是白亦陵姐夫,就算是办案子时候不徇私是对,但是也没有故意加重罪名道理吧?
这件事关于周高怀责任基本上已经清楚,他虽然失察,但并非主动参与此事,更未曾从其中获得任何好处,可以说那些失误和责任也要被留明阁守卫分去半,般罢官免职也就够。
但白亦陵这吩咐架势,却好像大有把周高怀家满门抄斩意思,连他二姐都没想顾及。
“还能怎办?”回答他人微微苦笑,“照吩咐办呗,难道这位话你还敢不听吗?”
“在想什?”
切处理妥当之后,回到宫中,白亦陵坐在窗前,嘴唇微抿,副若有所思样子。陆屿放下奏章走过来,将茶杯放在他面前,徐徐倒上杯水。
他提着茶壶手被白亦陵按住,抬眼笑道:“怎?”
白亦陵眼中带着几分戏谑似笑,挑眉道:“陛下,你究竟在背后鬼鬼祟祟地捣鼓些什东西,不跟臣说说吗?”
这哪里是亲戚,简直是有深仇大恨吧?更有心思深,甚至都想到白亦陵从小被人抱走,盛家对养子养女却代替他享受尊荣,锦衣玉食,他会不会是心中不平打算报复,然后终于找到时机?!
这样来,水可深,别说白亦陵自己手里就有将人当场处置权力,就算他没有,凭着皇上纵容宠爱,杀个礼部侍郎也不在话下。
周围气氛下子就紧张起来,白亦陵面色冷峻,显然不是在开玩笑,北巡检司人服从他服从惯,就算不解也没有异议,京畿卫人却惊疑不定,生怕白亦陵收拾周高怀下秒就再来找他们别扭。
“白大人。”其中人上前,斟酌着说道,“周侍郎并无过错,如此处置,是不是……”
白亦陵冷笑声,并不看他:“乃堂堂郡王,难道竟要听你指点如何处置犯人不成?他如何处置,凭乐意,用不着旁人多话,还不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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