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知道那是探子?你是哪个营?”
“难道他想盗取机密,那来祭台做什?”
大家七嘴八舌,谢玺捡重点回答:“是临漳王妃护卫,方才从另头过来,看见那人在
他答应痛快,谢玺却是怔。他刚才说“硬闯”时候,还以为白亦陵会口否定,毕竟这个主意太冒险。却没想到白亦陵行事风格更是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跟他合作,比平素和许多顾虑太过周全人起行动都要痛快。
那瞬间,谢玺心中感到阵舒畅,唇角微翘。
只是这淡薄笑意在他面上闪而过,就又被那常年不散郁色取代。白亦陵并不管他,将净瓶取出来,递到谢玺手中,悄悄跟他附耳低语数句,谢玺眼睛亮,点点头,低声道:“好,就这办。”
白亦陵拍下他肩膀,将身上衣服脱下来反穿,紧跟着足尖轻点,身子纵,轻飘飘地从树顶上跃下去。
他落地之后连个招呼都没冲时怔愣守卫们打,径直掀开帐幔,冲上祭台,整个人几乎化成道残影,让人分不清刚才过去是活人还是自己幻觉。
面围成圈,周围又有人看守,以防刮风或是禽鸟意外破坏准备好布置,只不过正上方却是没有遮挡。
谢玺和白亦陵趁无人注意,爬到稍远棵大树顶端,从上空向着里面望去,打量着祭台上香案神像等各个布置。
谢玺忽然说道:“你看那神像正前方,左右就各摆着个白玉净瓶。”
白亦陵在过来路上已经跟他讲过自己过来目,略去系统不提,只是说他手里这个白玉净瓶是偶然得到法器,可以破坏祭典,因此要放到香案上。
此时谢玺说,白亦陵照着他手指方向望去,发现果然如此。
谢玺毫不迟疑,紧跟着白亦陵冲过去。他轻功不如白亦陵,不过也并不需要像他样跑那快,当下边在后面狂追,边高声喊道:“前方探子,站住!”
守卫们已经站许久,连半点动静都未曾发生,眼看着时间将近,早已经百无聊赖,放松警惕。
结果大家没想到出事就是大事,被谢玺猛地嗓子吼回神,连忙纷纷拿起兵器,紧张大叫:“有刺客!”“哪里跑!”
他们迅速冲进帐子里,白亦陵根本就没有停留,早已经从另边出去,只留下个遥遥背影。
部分人连忙追赶,剩下不明状况,又纷纷询问随后赶过来谢玺:“这位兄弟,怎回事?”
上回他冲桑弘蕊要这个净瓶时候,记得就是左右两个瓶子摆在桑弘蕊家中前厅里,看来这样摆件在他们幽州风俗当中,可能也具有特殊意义。
白亦陵低声道:“对,这里有个样,这看来,只要把其中个换掉就好。”
“怎接近?”谢玺皱皱眉头,看看祭台外面把守士兵。现在是大白天,他们又不换岗,只是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守着,要悄悄地进去,除非会隐身术。
他性格干脆,脾气又急,这两年经过番磨炼也没有完全改掉,眼看着时间点点逼近,总在这树上像只鸟似蹲着也不是个事,当下忍不住又补句:“不行硬闯吧。”
白亦陵道:“嗯,也有这个意思,那就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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