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亦陵沉默片刻,有点干涩地询问道:“陛下是觉得,臣做这些,是因为心悦陛下……想要得到您恩宠?”
陆启冷酷地说:“难道不是吗?以前朕顾忌着你身份,才没有点破这件事,现在朕允,你可以入宫伺候,这该是你梦寐以求才是!难道你还要学那些女人,欲擒故纵不成?”
白亦陵深吸口气,单膝跪下,郑重地说道:“臣从来没有骗过陛下,现在也只能实话实说。陛下……不是所有人为您拼命都是别有目,遐光身为男子,也有自己抱负,也想为君为国出份力。”
他似乎觉得这话太过荒谬,以至于难以启齿,艰难地补充道:“对您……从来就没有过,爱慕之情。”
这简直就是等于在当面说他自作多情,想太多,陆启心中瞬间涌上,bao怒,这种怒气甚至超过认为白亦陵功劳过高不满,连他自己都感到惊诧。
刻听起来不知为何有点虚幻,有点遥远,像是带着某种宿命般意味,审问着他:
——“还没想起来吗……还没想起来吗……为什……要忘记……为什想不起来!”
魔音穿耳,如同道又道密密匝匝绳索,将人勒在中间,陆启呼吸猛地紧。
桑弘蕊咬牙切齿般地说道:“你为什会做噩梦,你梦里怎总是出现那些从来没有发生过事情,不信你从来都没想过!陛下……应该这样叫你,你是国之君,是你皇后,现在、现在那个坐在皇位上人,才是夺走咱们切东西强盗!你要报仇啊,皇上!”
当头棒喝,如梦初醒,陆启心头震,些明明从未发生过,却清晰如昨日记忆片段,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
他心中越气,脸上越是不露声色,让白亦陵起来之后,便不再提起入宫之事,反倒安排他攻打赫赫,与高归烈作战。
当时白亦陵以为他想通,还很高兴来着。结果没想到陆启是有意算计,暗中与高归烈联合,使得白亦陵兵败被俘,千里迢迢回到晋国之后,随即便被打入天牢。
这事过去之后没几日,淮王起兵造反,陆启亲自平叛。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这个素来散漫没有野心侄子竟然如此善战,大军节节败退,而白亦陵身死消息,就是在两军对峙时候传过来。
那个时候陆启大军被围,手下无可用之将,正在烦恼时候,就听见外面传来急匆匆马蹄
在他登基之前,白亦陵是他最能干得力手下,深得信任,但随着陆启顺利登上王位,“功高震主”着四个字就像是根刺,如鲠在喉地提醒着他,眼前这个人,知道他多少秘密,又见过他多少狼狈时刻。
如果是别人,陆启定毫不犹豫地除之而后快,那那个人是白亦陵,他终究还是心软犹豫。他不想让白亦陵出将入相,他更像做是……彻底得到这个人。
于是陆启提出,让白亦陵卸下官职入宫,他定尽可能地给对方最大恩宠和荣光。
印象中那是白亦陵第次反驳他要求,而且表情和语气都那惊诧,仿佛这是无比荒谬件事。
陆启心里冷,语气也严厉起来:“你口口声声说效忠于朕,那又为何要把持兵权不放?入宫有什不好,你同样能陪伴在朕身边伺候,还不用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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