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扬回道：“
没骗你。”
“那你是不是除
，已经没别人可以依靠？”
“不是，可以靠自己。”
仇行
表情居然好看起来，道：“去睡吧，不会再吵醒你。”说完抬手轻轻盖下解扬头，转身离开。
解扬目送仇行身影消失在门后，抬头摸摸自己头，不知怎
，突然想起仇行伸臂把仇母抱到怀里样子。
解扬走过去，也答非所问：“头疼得睡不着？”
仇行没说话，把倒好水端起
饮而尽。
“需要帮你叫医生吗？”
仇行还是没说话。他面无表情地捏紧水杯，脸上没平日那些或嘲讽或冰冷表情做遮掩，病容越发浓重几分。几秒后，他突然又抬手按下额头，唤道：“解扬。”
“嗯？”
，明白过来后立刻睁开眼，不敢置信地看解扬：“你满脑子都是些什——去洗澡！休息室里有个折叠床，已经铺好，自己去睡。”说完起身进办公室，并甩上门。
“……”
解扬忍笑，走到办公室门口轻轻敲敲门，问道：“仇行，你是特地等到现在吗？”
室内没有回应，安静得像是没有人在。
解扬站两秒，转身离开。
这人柔软起来样子，真难得。
“别学妈说话。”
解扬怀疑仇行这会已经头疼到神志不清。就在他考虑要不要回房拿手机拨打120时候，仇行又放下手，道：“别想着喊医生，没疯。”
解扬反驳：“没说你疯。”
仇行意味不明地笑下，突然转话题，“你说你会站着身边，这两天却在想……”他转转水杯，“你会不会是在骗。”
他放下水杯，看向解扬：“你在骗吗？”
凌晨，解扬被外面轻微走动声吵醒。他循着声音来到会客厅，就着朦胧月光找到正站在饮水机前仇行。
他打开灯。
正用手按着额头仇行被突然亮起灯光刺得遮遮眼睛，皱眉看过来，神情带着茫然。
“头疼？”
仇行脸上茫然迅速褪去，放下手弯腰用杯子倒水，答非所问：“吵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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