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扬挑眉:“他喜欢就是敏感多思。不止敏感多思,他还喜欢无情无义、小气记仇,和睚眦必报。”
陶央有片刻呆滞,摇头笑道:“解副董真会开玩笑。”
“不开玩笑,所谓物以类聚,仇行这种小气记仇家伙,也就只配和在起互相折磨。”
陶央不笑,声音再次生硬:“解副董口中仇董,和认知里,似乎有些不样。”
“正常,仇行有种奇怪长辈包袱,每次面对后辈时,他态度都会变得温和些,容忍度也会高些,哪怕他其实并不比后辈们大多少。对同辈人他就很差劲,想惹就惹,想气就气,特别不给面子。”
陶央心理素质着实不错,这会居然还能稳得住,问道:“解副董是在怀疑?”
钩太直,解扬选择不上套。
“当然没有,陶前辈有做什会让人怀疑事吗?”
“自然是没有。”
“那为什要怀疑前辈?就像前辈说,你年龄相差不大,背景相当,又同处娱乐圈,如果可以,希望能和前辈搞好关系。”
:“陶前辈,你这个反应,可是会误会。”
陶央收敛神情,放下茶杯抽纸巾擦擦手上水渍,回道:“抱歉,实在是太震惊。你和仇董……已经领证吗?”
“自然是已经领,不然仇行遗嘱没那容易立出来。前辈可以猜猜看,如果仇行最后治疗失败,会怎处理荣鼎。”
陶央低头丢纸巾,语气隐约比之前生硬些,回道:“这个猜不出。不过解副董这样说是不是不太好?看仇董身体还算不错。而且,据所知仇董其实很在意他外甥,荣鼎也不定真会到你手上。”
终于露出尾巴。
曾经陶央发博将仇行和解扬关系盖章为长辈和晚辈,如今风水轮流转,这关系又被解扬砸回陶央自己身上。陶央连语气都淡下来,扯扯嘴角:“听上去解副董似乎对仇董有很大怨气?仇董对你不好吗?”
解扬摇头:“仇行只是对同辈人差劲,对伴侣,
陶央看着解扬。
解扬友善地笑笑。
“……”
陶央收回视线,重新给自己添茶,浅浅喝口,问道:“仇董知道解副董这……敏感多思吗?”
还不死心呢。
“前辈说对,荣鼎确实不会到手上。仇行活着,荣鼎属于他。仇行死,无论是捐还是搅和散,都会保证荣鼎永远都不会再属于第二个人。至于风清霖,看来前辈确实不怎解国内事,你不知道仇行和风清霖已经彻底闹翻吗?”
陶央抬眼看解扬。
解扬和陶央对视,继续道:“前辈,这人说好听点是谨慎,说难听点,就是多疑。任何个进入生活圈人,都会反复推敲他言行,猜测他目和动机,再把身边自他出现后发生所有不同寻常事情件件地往他身上套,再件件排除。像前几天行程突然泄露,和突然有私生追车这件事,都派人去好好调查。”
这话就是明着试探和敲打,在告诉陶央:发现你不是真友善。在调查和警惕你。很不好糊弄,你最好别把坏主意动到头上来。
任何个识趣聪明人,在接收到这番敲打后,都应该知道该收好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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