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李猛点点头，突然转过来面对他们，模仿尚梁山
表情边倒退着走边说：“这个夏良，就是
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
再强调遍，班级，要有集—体—荣—誉—感——！”
王朝笑着骂
声“靠”，蹦起来把李猛脑袋夹在胳肢窝里锤：“太恶心！”
“操！头！头头头头！发型！”李猛护着脑袋喊。
“什
？”王朝下子笑疯，大声问，“操你什？再说遍没听清？”
李猛立马开始反击，两人闹得越说越污，柳小满在旁边乐半天，跟他们说句自己先走。
王朝手上拿着瓶脉动正“吨吨”地喝，点点头，李猛朝他扑过去，他又灌口，把剩下半瓶都给李猛。
李猛接过来两口就给吞，“哈”声甩甩脑袋：“爽！”
吞完想起来柳小满，努力再摇晃出点儿瓶底子递给他：“要？”
柳小满看着那口水淋漓瓶口，赶紧摇摇头。
“给你讲究。”李猛推他下，仰脖把瓶底子灌。
“不用你背。”柳小满调整下呼吸，绕开夏良继续跑，“能跑。”
“小锅都比你利索。”夏良慢悠悠地跟着他。
柳小满轻轻“嘁”声。
后面半圈他果然就自在多。
每次感到有点儿重心不稳时候，他就想夏良那句明明减条负。
柳小满往后稍稍，给他们让路。
班队过去后，夏良在跑道上捋着袖子冲他吹道口哨：“过来。”
前面小半圈柳小满跑得不太自在，总觉得操场上其他人都在看他。
“你怎那僵。”夏良问他。
“嗯？”柳小满扭头看着他，“有？”
回教室路上有点儿小晨风，从脸上扫过去很舒服。
他突然觉得有些人喜欢运动是有道理，运动完以后，浑身上下透着松快，呼吸都畅快。
回到
他和王朝要去食堂买饭，问柳小满去不去，柳小满说自己吃过。
李猛“哎”声，勾着头四处看圈：“你同位呢？”
柳小满看看跑道边上他书包已经没，说：“不知道，走过吧。”
“他也太快，还想问他不起去食堂。”李猛咂吧下嘴，又扭头问柳小满，“不过你俩怎迟块儿去啊？”
柳小满没来及张嘴，王朝先接句：“人也不跟你起吃饭吧，他跟高三那群块儿。”
越想越想笑，居然还形成奇妙心理暗示，班队停下来解散时候，他觉得自己比所有人都轻松，还能再跑圈。
他也确实比所有人都轻松。
李猛整半圈跑下来，累是没多累，就是喘得喉咙疼，扯着领口去草坪上拿书包，来到柳小满跟前就跟他抱怨：“操，渴死，你有水没？”
柳小满摇摇头。
“王朝！朝哥！”他扭头喊他同桌：“带水？”
“没有？”夏良放慢两步，“喘得跟负重样。”
他弹下柳小满晃荡空袖筒：“明明比减负。”
柳小满停下来看他，按理来说听见这话该不高兴，可是想想也没错，竟然让他莫名地有点儿想笑。
而且停下来后他才发现自己是喘得挺厉害，频繁换气，把胸口都坠得发沉。
“深呼吸，”夏良冲他鼻子搓个响指，“不行你就下去，等会儿再躺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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