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满“哦”
声。
樊以扬前座他知道，是他们班学习委员，性格有点儿像韩雪璧，辫子总扎得高高
。
“小满，你知道
直最怕你在学校发生什
事？”樊以扬看着柳小满用只手塞雪饼，声音放得轻轻
而且这捋，起因其实还是夏良照顾他，不想让他跟着块儿倒垃圾。
是不是出于“照顾”不知道，但肯定没什恶意就是
。
柳小满自己在心里叨咕，樊以扬则看着他好会儿没说话。
“扬扬哥？”柳小满喊他声。
樊以扬“嗯”声，想起什似，拍拍校服外套，从兜里摸出袋圆圆雪饼给他。
“那为什把你往垃圾桶里架？”樊以扬问。
“就是开着玩笑，也不知道怎就那样。”柳小满实在不好意思跟樊以扬复述他们当时斗嘴——
夏良不让跟他块儿倒垃圾，说容易把自己荡进去。
说怎可能，看是你想把扔进去。
夏良说再不松手就把你扔进去。
李猛“哎？”两声，跟王朝两人留在原地，感觉脑袋上缓缓升起个问号。
“什情况？”他跟王朝大眼瞪小眼。
瞪半天，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提议：“……那咱俩？”
王朝冷笑声，把水瓶往他怀里塞回去：“傻逼。”
走到两栋教学楼交叉小路口，樊以扬对陆航说：“你先回吧。”
垃圾。
要拒绝樊以扬，他心里有点儿不舒服，忍不住觉得夏良怎这样，刚才他要帮着倒，不让；现在樊以扬要找他，又不让他走。
“先……”他对樊以扬比划下垃圾桶，“放学再说吧。”
本来要这样也就这着，柳小满手都要伸到垃圾桶把儿上，李猛突然“哎”声，斜刺里伸胳膊，抢在他前面攥住垃圾桶。
“你去吧，这回帮你。”他热情地朝柳小满摆手。
“吃过饭。”柳小满不要。
“拿着吧，别人给，不吃这个你知道。”樊以扬说。
柳小满就把雪饼接过来塞进口袋里。
“谁给你？”他随口问。
“前位发，直接塞进来，女孩子，掏出来再还给她不太好看。”樊以扬说。
说你扔吧。
结果他就把托上去。
……
这怎开口。
也太丢人。
“得，”陆航在柳小满脑袋上搓把，“但凡遇上你就得被抛弃，幸好已经习惯。”
柳小满冲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樊以扬也笑着接句“有病”，抬手把他手腕挡开。
“那你快点儿啊，马上听力。”陆航边离开边在自己手表上点着。
“嗯。”樊以扬点点头。
柳小满大概能猜到樊以扬要跟他说些什，所以在樊以扬开口前，他主动又解释遍：“们真是要去倒垃圾，他没欺负。”
“真？”柳小满忍不住问。
“搭把手事儿，什真假。”李猛都有点儿不好意思，抓抓脸扭头看夏良，“那咱们走吧！”
夏良用种明明没有情绪，却让李猛觉得自己在挨骂眼神看他眼，笑下说：“那你就倒吧。”
说完，他也没看柳小满，两手往兜里揣，无事身轻地转身走。
柳小满还想说什，樊以扬也已经迈开步子，带着他往另个方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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