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间接害人胳膊断。
吃屎长教训吧,柳小满。
“让你拿着它也不是给你干别用,手机卡是旧卡,没人找,里面就存现在手机号,所以,你联系人只有
手机确实是旧,刚断手那天在家里找没找着,姥爷还以为自己给卖,结果前两天又给翻出来。
他手机也修好,用不着这个,反正搁着也是搁着,正好柳小满今天过来,想想,拿给他用也样,也能方便点儿。
结果柳小满重点也没在这儿,他攥着豆奶瓶子看着夏良,小声说句:“你牙碰过。”
“……”夏良差点儿被他气得笑出来,往冰箱上靠,歪着脑袋看他,“你是男吧,事儿怎这多?”
嘴上这说,他还是不知道从哪儿给抽根干净吸管出来,还是那种特别长,长到能系个花吸管,打个结插进柳小满玻璃瓶嘴儿里,也没个好气儿:“喝吧。”
“你先拿着用,旧。”夏良把手机拍他怀里,去冰箱里拿瓶豆奶,在冰箱上摸两下,没摸着起子,他也懒得到处找,用牙轻轻磕,看着毫不费力地就把盖子给起开。
放下豆奶,他又去拿听啤酒。
柳小满时间不知道该先赞叹他牙功,还是接着惊讶怀里手机。
“不用,你别给。”他把手机放在桌上,躲什样,还往后退步。
“干嘛,”夏良看他这副避如蛇蝎模样,跟多好玩儿似,笑笑,“你以为是为你?”
第二天是个莫名其妙大风天。
柳小满趴在窗台上往外看,窗户刚推开,兜脸就迷眼小飞尘,作业本也“呼啦啦啦”被刮开好几页。
他赶紧把窗户重新拉上,手忙脚乱地收拾半天。
收完后,他坐在床上对着窗户愣会儿,看眼闹钟,点三十二。
夏良昨天说应该不会超过两点。
柳小满看着这样夏良,明明挨呲儿,却莫名有点儿想笑,他眼仁弯弯,抿着吸管嘬口。
昨天后来时间,柳小满几乎就没怎说话——他本来也不知道说什,总是两三句就被夏良拿住。
只要夏良把“胳膊”往出搬,就多没道理道理都成有道理,他就只能闷不吭儿地嘬着吸管喝豆奶。
该。
柳小满在心里骂自己。
柳小满耳朵根儿烫下,瞬间什表达欲都没,脸皮还有点儿发紧。
“是想着,放假这几天,万需要右手,比如缺个牙膏,想吃点儿煎饼,让你给写个作业……”夏良从上往下捏着啤酒罐口,送到嘴边喝口,边喝,眼睛还边带着笑从易拉罐上方递出去,看着柳小满。
柳小满:“……”
这人是真不要脸啊。
夏良放下啤酒,把豆奶递给他,接着说:“或者明天去抓你,你猫,去哪儿逮你?”
无所事事地东摸摸西碰碰,又拽拽衣服,他朝房门外看眼,爷爷在午睡,估计不会突然来找他,才有点儿鬼祟地伸手往枕头底下摸过去。
手指摁在手机上触感,还是很神奇。
不论昨天在夏良家里,还是现在在自己床上。
昨天夏良把他拽进屋里,也没说废话,直接递给他个手机,还把柳小满吓跳。
“什?”他不敢接,盯会儿手机,又抬头盯着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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