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小满
眼睛在床上书桌上
阵乱跑，鼓
半天勇气，他才敢去瞅夏良眼睛。
这
明亮光线下，如果夏良看他胳膊眼神有点儿怪异，他可能都扛不住。
但是夏良并没有多看他残端，他也没从床上挑件给柳小满套上，目光在柳小满上身逡巡圈，他揽住柳小满后腰，用鼻尖抵抵他平坦到有些下陷，又因为呼吸颤巍巍
“……不说拉倒。”柳小满小声嘟囔。
“也不能说害羞。”夏良把夹板翘出来位置折折，柳小满拉开袖口边缘往下用力扯，终于把最后这根袖子拽下来。
“是有点儿出乎意料，挺……”他接着说，同时抬手拉柳小满衣服，“意外。”
“
不用……”柳小满连忙往下压他手。
夏良没管他，继续往上掀开。
“商场啊，抓娃娃那次。”夏良松松地用膝盖夹住他想往后撤腿，“躲什，亲完不认账？”
“那不是亲你！”柳小满赧着脸把手里还拽着衣服往他怀里丢，夏良逗起人轮接轮，他每轮都跟不上拍儿，感觉自己简直就是个无助尸体，躺在马路上被装满羞耻心货车遍来遍去地碾着，“你自己凑那近，又不知道你就在旁边，你自己，自己……”
这还是他俩第次明着聊那次意外亲嘴，柳小满脑袋浆糊，“自己”好几遍，什也没憋出来。
“嗯，行，”夏良点点头，“就当自己凑上去。”
柳小满眼皮发烧地瞪他。
虚地愣。
“身材。”夏良臭不要脸地说，握着柳小满手扣在自己左边心口上，又问他：“感觉到？”
“……什？”柳小满微微蜷缩起手掌，掌心底下是夏良光滑温热胸膛，透过皮肉和骨骼，透过来充满活力心跳。
“。”夏良看着他。
呼吸卡，柳小满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儿当机。
柳小满攥着他手腕坚持会儿，拉二扯间，两人都没再说话。
随着胸口肚腹都袒露出来，柳小满用力呼吸口，点点卸手上力气。
又不是没在这儿换过衣服，有第次，现在再死拽着不放，显得有点儿矫情。
想是这想，上次毕竟黑麻咕咚看不真切，真在毫无遮挡光线里露出残缺上身，他还是心头乱惴。
两人都把上衣扒下来以后，夏良没再说话。
瞪完还是得接着干活。
重新拽着夏良衣服继续帮他从胳膊往下脱，柳小满没忍住又问遍：“……你当时害羞？”
就很神奇，当时夏良表情看着自然要死，好像什都没发生样，甚至还反过来问他“干什”。
原来被惊到不止他自己。
“这好奇？”夏良好笑地看他。
脑子嗡嗡作响地充头血，他猛地把手抽回来，半天不知道说什，只能当没听见。
就不该指着夏良会害羞。
这种人会害羞，他都能重新长出条胳膊来。
夏良就喜欢看他这个劲儿，笑半天，他索性往后坐在床沿上，把柳小满往身前拉拉，卡在自己腿间：“要真说不好意思，你亲那时候是有点儿。”
柳小满本来要跟这个不可理喻姿势做斗争，听夏良这说，身上汗毛都立起来，差点儿没控制住声音：“什时候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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