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有豆奶，你手机有电话。”夏良也从床上下来，抻着懒腰开电脑。
电话是樊以扬打来
，柳小满喊
声“扬扬哥”，坐立不
夏良还在睡，给柳小满开开门就把人往床上拐：“再睡会儿。”
“你还能睡着啊？”柳小满乖乖任他抱着，穿着衣服不得劲儿，他还坐起来把裤子脱，膝盖贴着夏良腿，滑溜溜感觉很舒服。
“你闭上嘴就能。”夏良把脸埋在柳小满颈窝和枕头之间，捞起他
条腿架在腰上摸两把，真睡。
柳小满本来不困，也没想睡，听着夏良重新进入睡眠平稳呼吸，脑子里东头西头地放空。他无所事事，摸摸夏良耳朵抠抠自己手，听着院子里鸟叫和小锅扑鸟动静，不知不觉也开始迷糊。
跑来跟夏良睡个回笼觉，他还做个梦，梦里都是查分，他和夏良个考15个考20，李猛考280，冲着他俩笑得合不拢嘴。
夏良眉毛挑。
“
不是那个意思！”柳小满赶紧解释。
“知道。”夏良笑，抬手弹柳小满脸，“借你二百来个胆子也不敢有那个意思。”
查分通道据说上午十点打开，柳小满刚过五点就睁次眼，等梅姨起来忙活以后，他就没能再睡着。
微信班群里像是夜都有人在守着，昨天过零点就不停地在试，柳小满把消息条条翻上去看，来来回回就是“能查
”和“不能”这两句话，中间穿插着同学们各式各样表情包，和李猛每条都二十个字起“啊啊啊啊”。
完却也不知道要说什。
高考后到现在他跟夏良都没提过分数事儿，也没太认真地去想过报志愿问题，他念头只有个，跟夏良去所学校，潜意识里直默认这个目标问题不大。
现在真到查分跟前，他还是有点儿难以控制紧张。
“没什，明天来找你块儿查分。”柳小满冲他笑笑。
“怂？”夏良刮他脸。
小腿肚子抽，柳小满硬是被吓醒。
睁眼后发现夏良已经醒过，正靠在床头滑手机，投影仪小小声放着不知道什节目。
“几点？”柳小满忙坐起来。
“九点五十，还有十分钟。”夏良转头亲亲他，伸手往下使坏，“梦见什？这嗨。”
“梦见鬼，吓。”柳小满跟他黏糊两分钟，翻身下床，套上夏良沙滩裤出去找水喝。
柳小满扒拉通，顺手收藏好几个好玩儿表情，股脑儿全给夏良发过去。
吃早饭时候柳勇说：“今天是不是能查分？”
“嗯。”柳小满点点头，“十点。”
“那还早。”梅姨给他和灿灿剥鸡蛋，随口问他：“小满你想去哪儿上学啊？”
“还没想，看分数吧。”柳小满刚被表情包们安抚下来心情又吊起来，他肚子不饿，饭也没心思吃，捱到八点来钟，估摸着夏良姥爷出门，就装点早饭揣着手机去找夏良。
柳小满攥着他手捏来捏去，有点儿想咬，最后亲亲。
“你该往哪亲。”夏良看着他。
柳小满又去够夏良脖子，往他嘴唇上亲。
夏良跟他嘴唇厮磨，抱着他轻轻晃晃，又在背上拍拍：“肯定跟你去个地方。”
“那更想你去你能去最好地方。”柳小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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