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搞什!
当肚子被人熟练地揉来揉去时,原拓这才想起之前
童隽冲它摊开手,小声道:“想什呢?”
小刺猬慢慢低下头,看着童隽手掌,忽然好像有主意,转过身,将只小脚丫踩在童隽手上。
童隽莫名其妙地攥下,放开手,小刺猬又换只脚,也在他掌心踩踩,然后如释重负地将整只刺猬都蜷在童隽手上,抖抖身上刺,带着几分讨好看着他。
经过这段日子相处,童隽刺猬语基本上已经达到十级水准,跟刺猬对视几秒,他悟。
这只刺猬是想表达,“刚才摸你脚,你别生气,让你摸回来,摸两只,够吧”。
刚起来念头顿时又烟消云散,换什宿舍,死都不换。
原拓很轻很轻地用手背碰下童隽发梢,然后爬到床上躺下。
等到上铺没什动静,童隽才微微松口气,睁开眼睛——他连死人都演过,还是头回觉得,装睡竟然这难。
藏在毛巾被里脚还是有点发烫,要不是跟原拓熟不能再熟,童隽都要怀疑对方练过铁砂掌类功夫,刚才那抓是在偷着给自己下毒。
他躺在床上,面朝外翻个身,说什都睡不着。
漏吗?”
童隽含含糊糊地“嗯”声,又说:“没有,就是水洒。”
他好像什都没发生样低头洗脚,却总觉得原拓那只带着薄茧手还抓在自己脚上似,忍不住多洗几遍。
原拓进水房,关上门,把自己封在这片小小空间里,听着心脏砰砰跳。
他面红耳赤,不禁又想起之前某天晚上做过那个梦,自己得偿所愿,次次将这个人占有,缠绵又疯狂。
童隽差点笑出声,想着别人都在睡觉,这才好不容易忍住,小声道:“你以为谁都跟你那变态,才不爱摸别人脚呢!翻过来,肚皮给揉揉。”
毛茸茸小肚皮,揉起来才最舒服。
原拓躺在床上,心里也很不平静,好不容易快要睡着,忽然觉得有人在自己脚上捏把。
他下子就清醒过来,结果另只脚上又是下。
原拓:“……”
正在这时,童隽忽然听见床梯上面有轻微响,他睁眼看,就见到个球状黑影正蜷在踏脚地方,笨拙地点点往下铺挪。
是小刺猬。
面对原拓复杂心情,在面对这只小刺猬时不自觉就放松下来不少,亲昵感倒是留存下来。
童隽看着小刺猬跳到自己枕边,伸手捞下,以免它从床上滚下去。
小刺猬趴在童隽床上,没有像以往样,找个地方窝起来睡觉,而是睁着双小眼睛看着童隽,表情莫名有几分严肃,像是在思考什。
别人觉得他心如冷铁,不近人情,但童隽总是能轻易叫他失控,这实在是太要命。
原拓将脑袋在水管底下冲又冲,冰凉水流浇在他滚烫皮肤上,把他浇个激灵。
原拓突然不确定自己争取来跟童隽个宿舍机会到底对不对,这简直就是种酷刑,还不如换个宿舍距离产生美。
他在水房里待许久,出来时候其他三个人都已经睡。
原拓住在童隽上铺,他把这梯子准备上床时候,低头就能看见对方安静睡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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