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从浴室出来,两人又去床上,折腾到半夜点多。
不知道原拓到底是什毛病,每回明明是他非常亢奋,偏偏又要小心翼翼,好像觉得童隽是脆纸糊样,碰就碎。
这种顾忌导致他动作又缓又慢,反倒延长这个过程,使得那种胀痛和酸麻更加难以忍受。
钝刀子捅人样,折
跟刺猬最同病相怜人,应该是无意中撞破儿子秘密童海生。
他回到家后,大半个晚上没睡着,脑子里翻来覆去想着童隽和原拓事。
虽然极力想证明那不是真,但童海生自己心里其实也明白,亲生儿子他总不会认错。
而且这时候再回过头来,想想童隽和原拓之间那些举动,确实是过于亲密些。
他开始是觉得荒谬,怎想都想不明白,这两个孩子居然会发展出这样感情,同时还觉得拳头发痒,有种想去把原拓那个臭小子捶顿冲动——毕竟童隽他是怎样都舍不得责怪。
这……太尴尬。以后叫童隽怎直视那只刺猬。
原拓动动嘴唇,觉得自己被当成色鬼,但有口难言,干脆也不解释,完美地履行个色鬼接下来应该做事。
凭着那点少可怜经验,童隽依旧不能完全适应爱人节奏与力道。
他控制不住头皮发麻,虽然被原拓手钳在腰间撑着,依然抖站不住。
勉强撑会,童隽不得不把双手拄在盥洗台上,脚尖忍不住绷紧踮起来又放下,手背上起青筋。
原拓想起童隽之前崴脚,于是蹲下去,摸摸他脚踝,觉得似乎没有肿。
他问道:“还疼吗?”
只是当时稍稍崴下而已,回来路上就不疼,童隽道:“已经没事。”
原拓抬起他脚腕亲下,用手揉揉,这才直起身,将童隽抵在身后台子上。
说不上紧张还是什其他情绪,童隽心脏跳得很疾。
但打完又能怎办呢?明确告诉他们不可以这样吗?
童海生想到当时童隽脸上笑,又陷入迷茫。
他也经历过年少冲动感情,更明白个人在那时心情,别人话是听不进去,不然他也不可能跟邵玉琳结婚。
所以现在这样方式,真能让童隽过开心吗?
第二天早,他好不容易熬到觉得儿子应该醒,就给童隽打电话。
原拓安抚地亲吻他肩头后背,因为过于激动和满足,他手臂也在微微颤抖着,总算得偿所愿。
小刺猬在浴室外面绕两圈,开始听见里面水声停,还奇怪童隽为什不出来。
它还想继续要摸摸,争取把狗男人憋死在浴室里。
然而很快就有种奇怪撞击和呜咽声传出来,小刺猬脚步停住,全身震,忽然个翻身,仰面朝天躺在地上,瘫成刺猬饼。
为什每次都……它气死啦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清清嗓子,掩饰紧张,低声道:“你怎这突然。”
原拓也觉得自己太着急,但实际上他已经从饭店忍到现在,自己都佩服自己好耐性。
原拓干咳道:“……不突然,……”
他好几次都想解释刺猬事,但实在难以开口。
关键是从他俩还没在块时候童隽就开始撸刺猬,这久过去,突然告诉他自己也会有感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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