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亚辉撇撇嘴,反正他是看不上原拓这个市井中长起来小混混,就他那副阴沉沉样子鬼才受得,童隽他俩早晚得散。
童隽和原拓并不知道李欣丽还办这件事,当然,他们现在已经算是半官方认可,就算知道也没什可在乎。
反正李欣丽那边还有个枪子盯着,她想搞什幺蛾子都不会成功。
拿裴老传家宝,就应该给老爷子办事能力些基本信任。
这学期忙忙碌碌,天气也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变冷,满地枯叶逐渐被小雪覆盖,冬天来。
也就是说,以后任何场合,李欣丽都没资格出现在老宅里面。
两人出门,裴洋看都不看李欣丽眼,当着家里保姆面将她甩开,扬长而去,显然已经对她厌烦到极点。
倒是裴亚辉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拉着李欣丽胳膊,脸兴奋地低声问道:“妈,原拓跟童隽,真是对?你怎得到消息,确切吗?原拓是怎把童隽给搞到手,带劲啊。”
“带劲什?那叫变态!”
李欣丽白他眼,冷声道:“警告你,少琢磨那些乱七八糟,你要是敢和你爸爸样,在外面搞什泡男人开派对破事,可不管给你收尾。”
李欣丽道:“可、可是,影响不好啊。”
裴老道:“只要不去杀人害人,别人议论值得什?你有本事,挣下千万家产,就是喜欢同性又如何?你没本事,街头要饭,什都没做错也会遭人白眼。”
他看着李欣丽,意味深长地说:“人不是不可以任性,但你得有任性资本。”
李欣丽心里郁闷终于化作股怨气,她做什都是错,嫁进裴家之后战战兢兢,现在还要独自承受来自外人威胁,来自家人不屑。
裴老甚至连对裴亚辉露出笑容时候都很少,却对原拓这个孙子百般回护——明明原笑娟出身也不比她强。
临近期末,些选修都已经纷纷开始结课,经过几门紧张考试,每
“妈,你这就是古板,倒觉得原拓这是赚啊。”裴亚辉没心没肺,语气中甚至还带着几分羡慕,“童隽长得可不错,身后又有童家,原拓要是真把他给上手,能得不少好处。”
李欣丽听他语气下流,本想教育几句,但实在心累,就没多说,皱眉道:“别胡说,快走吧,你爷爷都生气。”
裴亚辉撇撇嘴,他对裴老偏心同样很不满,但是借他八百个胆子也不敢说祖父句不是。
其实说白,甭管什亲人不亲人,有没有血缘关系,都是看人下菜碟。
原拓搭上是童家,虽然底蕴比他们家还是差些,但继承人就两个,童海生生意又蒸蒸日上,潜力很大,爷爷当然会高看眼,也就不那在乎性别。
她忍不住说道:“爸,您也太偏心。”
裴洋喝道:“李欣丽!”
李欣丽说完这句话之后也害怕,抿下唇,不敢再张嘴。
裴老看着李欣丽说道:“今天跟童隽在起要是换成亚辉,也没有意见,只要他有这个本事让童隽看上。”
他说完之后,挥挥手,毫不掩饰神情中厌烦:“好这件事到此为止。阿洋,在操心别之前先管好你媳妇,年纪大,经不得吵,不希望再在这里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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