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隽上衣衣扣刚才就都已经被原拓给解开,此时露出线条完美流畅胸膛和腹肌。
他半靠在床头上,仰起头来跟自己说话,脖颈修长,脸上映着灯光,简直像是幅画。
可是长得漂亮人都比较残忍,从刚才开始,原拓已经被连续推开三次。这次只差半毫米就要得逞,居然还要被他拦住。
他忍无可忍,捧着童隽脸,字字地告诉他:“郑安秋工厂又被人追加笔投资,表面上看没有半点问题,内情说来话长,现在不想说。除此之外,郑安秋自己所有举动都很正常,很老实。”
童隽:“那……”
他随手拿个枕头垫在童隽腰后,在他眉心轻轻拍下,气笑道:“你这坏小子,故意是吧?那还天天盯着郑安秋呢,这个工作量怎算?”
童隽感到原拓手顺着自己脊柱直往下,已经到尾椎位置,带起股酥痒感觉,结果偏偏到这时候,他被“郑安秋”这三个字分散注意力。
前几天枪子那边给消息,说是最近美术学校有个进修活动,郑安秋以及他们学校另外两名教师共同动身去西南地区采风。
因为他不在s市,反倒被盯更紧。原拓又找人路跟进郑安秋行程,同时,枪子那边也继续关注郑安秋那家新公司进出货量和资金流动监视。
但通调查下来,除公司用劣质材料生产山寨产品这点挺上不得台面之外,郑安秋再也没半点把柄可以被抓出来,几乎让人觉得这家伙就单纯想要开发笔生意赚点钱而已。
句话就满足吗?还等着你表达不满然后送点别呢。看。”
枚玉质平安扣从他指间滑落下来,是白与红相混玉色,有点像秋日天边最后抹晚霞,被黑色丝线扯着,在半空中划出道弧线。
童隽说:“你上次送那个观音,其实是裴家留着给孙辈保平安戴吧?这个是从庙里弄出来,你也拿着,不戴话平时放车上也行,图个安稳。”
原拓将平安扣连着他手起握住,送到唇边亲下,道:“谢谢。”
“不用谢。”
“没有‘那’!你放心吧,会继续好好盯着他!”原拓大声而,bao躁地说,“别说那些无关紧要,现在先干正事吧!”
童隽:“……”
他想说“你觉
他这个人实在又狡猾又危险,足以打消所有激情。
童隽听到原拓这说,还以为他要爆什猛料,严肃起来,抓住原拓手从自己身上扯下来,下子坐起身,额头差点撞到原拓下巴。
童隽道:“郑安秋怎?先说,说完再干别。”
原拓:“……”
童隽太能折磨人,他都快疯。
童隽说完,整理着衣服就要站起来,本正经地道:“既然拿奖励,就要好好干活,现在送回家吧。”
原拓愣,见童隽要走,连忙抓住他手:“不是,你等会。”
这阵子他们每天用个浴室,上下铺睡觉,原拓早上下床都能看见童隽静静安睡样子,偏偏没办法亲热,简直就像经历种刑罚。
好不容易抽出来时间独处,童隽还故意在这里逗他,弄得原拓又上火又好笑。
他抱住童隽,把将他揽回到床上,圈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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