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让任鹏飞活着吧!”崔洋说。
“让活着很难吗?”任鹏飞刚憋住笑嘴又咧,真快骂人。
苟小河偷偷朝他撇撇嘴,要把手机揣回兜里。
“其实还行。”江潮把手机摁下来,“多看几眼还挺有意思。”
“土到极致就是潮是吧?”崔洋补着作业没不忘补充。
任鹏飞只看眼就疯,边笑边哭:“苟小河你是不是有病啊!无语真写不完!”
苟小河急急忙忙跑到后排,手上还拿着要给崔洋练习册。
“怎把手机拿走。”他把练习递给崔洋,无比宝贝得抢回手机,用袖子擦擦屏幕。
他们仨这会儿看什都憋不住笑。
“服,人才。”任鹏飞支着手背抹眼泪。
边桥不愿意换手机壳,对苟小河来说也不怎失落,意料之中事儿。
真要能点儿不拧巴地顺着他,那也不是边桥。
欣赏会儿他新手机壳,苟小河感慨着发条朋友圈:给某人买礼物果然不是件容易事。
边桥刷到这条朋友圈,个字都懒得说,总觉得连文案都透着股五彩斑斓土气。
这土手机壳,苟小河用得还挺美,假期结束,他直接给戴到学校去。
边桥死都不愿意换手机壳。
“为什不换啊!”
苟小河追着边桥劝三百八十次,他已经把自己那只换上,举着“最好边桥&小河”个劲儿地晃。
“这不好看吗?觉得挺好啊,很阳光。”
边桥眼神复杂地看着他,没弄明白苟小河都来他这儿大几个月,怎还越来越能土出花样。
“是吧!”苟小河眼睛亮,趴桌上块欣赏,“给边桥也做个,他说什都不用。”
“他不行。”江潮笑着点点手机壳,越看越好玩,“帮做个。”
“行。”苟小河答应得很爽快,“你要做什图,把照片发
“你什都服,”江潮说,“从苟家村服到三味书屋。”
“现在就服苟小河。”任鹏飞纠正他。
“爆笑如雷家人。”崔洋气儿都笑散,弯腰撑在桌上通抖。
苟小河捧着手机在旁边,看他们仨跟看神经病似。
反正天天挨他们笑,他都习惯,正好边桥这会儿去厕所不在班里,他还主动问句:“不好看吗?”
第个发现土壳人是崔洋,他找苟小河借作业抄,看见手机壳就是声“靠”。
发现合照主角竟然是边桥,他笑得尿都要激出来,作业也不管,赶紧拿去跟江潮分享。
“笑你大爷有功夫赶紧帮写,老子作业补不完!”任鹏飞坐在江潮旁边,抬头就骂。
他出去玩整个假期,头天半夜才到家,大早专门跑来他们班补作业。
“看这个。”崔洋笑得顾不上跟他对骂,把苟小河手机脸朝下往桌上搁。
这审美迟早是个事儿。
“你戴天也行,怎说也是片心。”苟小河又拿来边桥那只壳,再次劝说,还想去夺边桥手机帮他换。
边桥隐忍地叹口气,他也就是看在苟小河“片心”,才能憋到现在没发火。
“不换。”他指指苟小河手机。“你也赶紧摘。”
“干嘛。”苟小河立马很警惕地把手机背在身后,“你不换就不换,反正得戴着。个十好几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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