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江潮也笑,还很配合点点头,“有空,放过老公,陪你去。”
“老公是你能喊吗?”雪糕姐卷起书打他。
苟小河虽然听江潮他们骚惯,冷不丁听雪糕姐也跟着喊,还是惊耳朵。
“雪糕姐直这样啊?”去厕所时候,他忍不住小声问江潮。
“所以搞笑女没有爱情。”江潮很骚包冲他挤挤眼。
刚说完没有,老师前脚从教室出去,她立马就兴致勃勃地问:“你们跨年怎过啊?”
“回家打游戏,”任鹏飞把手机卡桌斗里开游戏,“什年代谁还跨年。”
“单身狗从不跨年。”崔洋配合他。
“你俩不单身天理难容。”雪糕姐表示无语,开始推边桥,“咱们去看电影啊?正好零点去钟楼倒数。”
苟小河正在复盘刚才大题,耳朵竖竖,悄悄扭头看。
毕竟花大价钱,苟小河不敢分神,老师开始上课,他就赶紧把注意力都收回来。
名师也不愧是名师,节课体验下来,苟小河根本没功夫把心思往别事儿上歪,全程跟着老师节奏走。
路老师喜欢举反三,大知识点总会引申竞赛题来给他们做提高,真题更是信手拈来。苟小河基础知识都能跟上,稍微拔高两层难度,他就明显能感觉到吃力。
怪不得边桥他们平时课堂上看着都那轻松。
这些东西他们暑假就学过次,用游戏概念来说,开局跟自己就不是个段位。
师又过五分钟,才终于开车回来,招呼群学生赶紧上楼,准备上课。
他把间大卧室改成个简易教室,里面只布置几张旧桌子,墙上挂个黑板,足够补课用。
“都让开,要和桥桥坐起。”雪糕姐进教室就往边桥旁边挤。
苟小河对于补课想象,直默认他是要和边桥坐同桌,听她这喊,站在门边有点愣。
他再想跟边桥起坐,也不好去跟人家女孩子抢。
补完课回家路上,大
“不去。”边桥说。
雪糕姐本人对这回答都毫不意外,还是拖着嗓子“啊”声,问他:“为什啊?”
“不想去。没空。”边桥杵着腮帮子没抬头,直接用笔往前指指,“江潮有空。”
“他妈笑死。”任鹏飞笑得乱抖。
“你笑你妈!你身上雷把炸死!”崔洋伸腿就是脚。
“怎样,跟得上吗?”课间休息时,路老师专门关心下苟小河。
“还行,”苟小河不好意思翻翻草稿纸,“好多题自己想不明白,您说就懂。”
“不着急。”路老师安抚他,“不理解就直接问,别不好意思。”
“可以多问问边桥,别跟何璐雪似,花钱补习就为找个地方玩儿。”他还顺便训句自己学生。
“哪有!”雪糕姐蹬着腿否认。
“那你只能跟坐。”江潮拍他背,把苟小河书包拎到自己旁边。
任鹏飞和崔洋挤张桌,还剩下那个不爱说话女生,单独坐在最后排。
“她就那样,不用管。”见苟小河回头看她,江潮轻声解释句。
苟小河点点头,其实他是在偷看边桥和雪糕姐,但是边桥自顾自转着笔翻题,连个眼神也不给。
这轮补课是为冲刺期末考,内容全是这学期学过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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