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你尝尝,跟小时候姥姥做得差不多。”他说着说着没忍住,自己凑到碗沿嘬大口,再继续把碗往边桥手里推,“尝尝。”
边桥站在更高级楼梯上,看看碗口被润湿那小块,又耷眼看着苟小河。
“你喝过。”他说。
“只喝小口。”苟小河圈起两根指头,示意这口有多小,“这大碗都是你。”
边桥不想跟他说话,端起米酒饮而尽。
酣畅淋漓尿通,洗洗手开门,边桥正好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杯水,脸喝不下去表情。
“你淹在尿里?”他冲苟小河皱眉。
“边桥!”苟小河见他就高兴,扑扇着窜过去。
“怎才回来。”边桥看看刚进玄关小姨,跟苟小河样,都是副累够呛模样。
“堵车,老堵。”苟小河尿完又渴,直接把边桥杯子拿过来喝,然后去帮小姨拿东西。
不怎聊,江潮今天这个问法,简直算得上是直白。
不过他直白他,边桥不想开口,那就谁都撬不动他嘴。
互相反问好几句,体育馆计时器正好响起来。
边桥看看时间,如果按正常车程来算,这会儿苟小河早该回来。
“你牛逼。”他起身往外走,对江潮说,“你潇洒。”
作者有话要说:
喝!
“和小姨手机都没电,车上充电特别慢,还没有线,要用那个什头……跟你没说几句话就关机。”
“不过给你带好多米酒!胡圆妈酿,胡圆专门让带给你尝尝。”
小姨连开口精神都没有,冲他俩摆摆手就去换衣服卸妆。
苟小河边收拾米酒,边叽里呱啦分享今日行程,边桥蹲在客厅给狗梳毛,有耳朵没耳朵听。
看苟小河收得差不多,他起身准备上楼,苟小河倒碗米酒追过来让他喝。
手上同时给苟小河打字:你人呢?
走出去好几步,突然想起上回苟小河从江潮手机上看到17厘米,他又扭头提醒句:“给你手机挡上点儿吧,天天那点儿东西谁都能看见。”
“挡什?”江潮这个毫无廉耻心人还在后面问,“你说blued啊?”
苟小河是在又个小时后才到家。
他从车库出来就直奔楼卫生间,路上没找到厕所,到处都堵满回家车,把他憋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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